远远沉下脸,“无论什身份,当众质疑旁人隐私之事,难道就是对别人尊重?有没有许人,许何人,通通与你无关,与谁在起,更是自由。你口口声声平等、自由、权利,尚未婚配,难道就没有自由地选择自己心仪郎君权利?”
梦无忧脸色微变,半晌,声音低许多,辩道:“可是,女子应当自尊自爱自重,你不洁身自好,便是不自重,还容不得人说吗?”
桑远远摁住阴笑出声幽无命,缓声道:“幽州王尚未娶亲,而,早已与韩州王断契,两个清清白白人在起,只待大婚,何来不自重之说?莫非在你看来,名不正言不顺地跟在有妇之夫身边,连侍妾都算不上,这才叫做自重自爱?”
桑远远嘲讽地轻笑着,并不看梦无忧,只把视线落在韩少陵那张铁青脸上。
“、、与韩郎是真爱!”梦无忧急红眼眶,“他和别人,不过是联姻罢!你们这些王族联姻,哪里有爱情!你们根本不懂,包办婚姻是不会有幸福!”
“哦,真爱。”桑远远轻笑出声,“你真爱可真是值钱,与你真爱相比,别人多年陪伴,倾心相付,便成轻飘飘‘利益’二字?你心意凭什就要比旁人贵重?就凭你穷二白,就凭你无是处?就凭你弱你有理?”
桑远远抬下眉,见梦无忧大口喘着气,副气得说不出话模样,便轻轻摇下头——
“从来也没有认为王族便该高人等,但在你身上,看不到作为个人,对旁人应有丝毫尊重。旁人见,称声‘王女’,这是对身份认可,就像到医馆,该称声‘医者’,到学堂,该称声‘先生’。而你,不知何来股莫名优越感,不分场合大呼小叫,直呼旁人名讳,这当真是失态又失礼。”
梦无忧满面赤红,平时伶牙俐齿她,此刻个字也说不上来。她怎也想不到,桑远远竟然不用身份等级来压人,却能辩得自己无话可说。
桑远远朝着韩少陵施礼:“韩州王为人豁达,重情意,不在乎这些虚礼,无话可说。但同为王族,实在不愿叫旁人腹诽云境王族尊严尽废!”
“不错!”章岱忍不住道,“韩州王,不是老章说你,就连这种大老粗,也听过旁人议论你身边女人乍乍乎乎不像样,啧,闻名不如见面,今日见,连这老厚脸,都替你臊得慌!”
“你、你们!”梦无忧气得跺脚,“你们不过是生来命好,出生就是王族罢,若你们出生卑贱,还会这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看不起人?”
桑远远奇:“不是说人人生而平等?怎又妄自菲薄,嫌弃自己出身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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