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翻到供词末尾，视线凝聚在‘彻底破碎’这四个字上面。
“彻底破碎？”她自语，“若天衍镜原本是完好
，在发动逆乾坤大术之后碎成许多碎片，散落各处话，应当不会用上这‘彻底’二字。”
她眯起眼睛，思忖片刻：“若是下意识便用上‘彻底破碎’来描述当时情景，那
，极有可能在发动这逆乾坤大术时候，天衍镜本就已经是坏，只是还未破碎得彻底。”
“也不知是否想太多，但留个心眼总归没错。”她把手肘架在
黑木书桌上，托着腮，陷入深思。
六年前，逆乾坤大术？
什样事才能算得上逆乾坤呢？
这巧，正是六年之前，她魂魄被驱逐到异世，这二者之间，是否会有什关联？
只可惜秦玉池品阶实在太低，能够接触到，都只是天坛秘密皮毛。
桑远远想得入神。
幽无命什时候悄悄来到身边她都不知道。
待她回过神时，发现他已坐在巨大黑木书桌上，双手拄着膝，偏着头，瞧她好
会儿。
视线相触，他挑下眉，漫不经心地从她手中取走秦玉池那份供词。
眯着点眼睛，拿得远远，草草略过遍。
“唔。”他敲敲黑木桌面，“小桑果，若
没猜错，你当年出事，恐怕正是这镜子搞鬼。”
“嗯。”她点点头，“应当是有关系。魂魄被送到另外那个世界时候，曾看到过本书，书中记载，正是那天衍镜碎片中情景。”
幽无命像见鬼样望着她。
桑远远抬头看，见他抿着唇角，双眼睛特别幽黑，整个人都凝固。
“怎？”她被吓跳。
幽无命缓缓地吸口气：“所以小桑果，你以为活不多久，却还是愿意跟着，就这喜欢？”
她想，‘倒也不是，原著中还早早就死呢，那也不能认命啊，还不是得拼命挣扎着活下去？’
当然话是不能那说，她顺势摆出副深情模样：“对啊，如今你可知道真心？”
幽无命脸色淡定，耳朵却悄悄红起来。
半晌，他探出只大手，重重揉把她脑袋。
“真是个傻果！”
他从桌面跳下来，衣摆划过半个圈，掠到她面前，把她从大黑木椅中抄出来，搂在身前。
“你以为韩少陵会称霸天下，还是不愿跟他。”他坏笑着，把俊脸凑到她面前，“小桑果，你也太喜欢吧！”
她认真地点点头：“喜欢，是对心意你。若你也像别男人那样三心二意，便不喜欢。”
他愉快地笑起来，轻飘飘地‘嗯’声，道：“你就是小馋果，小醋果。知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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