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儿饱藏灵蕴青色凝露,喂入女孩口中。
“性命倒是能保得住。”她皱起眉头,“只是恐怕要留下阴影创伤,而且日后生活……怕是不易。”
流言蜚语,总能够取人性命。
幽无命上前,伸出两根指尖,扒拉开女孩眼皮。
原来她已醒,却因为抗拒而不肯睁眼。
幽无命勾勾唇:“若到活不下去时,不妨想想,哪里还能比那地窖里更糟呢?”
女孩翕动着唇,忽然嘶哑地尖叫声,然后带着破音怪声地哭喊起来,久久不停。
等她哭够,幽无命阴恻恻地来句:“教你哪里更糟啊——被埋在土里面,浑身都要炸,却又炸不,喏,喉咙、胸口,手指,像是塞满烧红铁块,还带锯齿,死不得,活不得,很久很……久得像是辈子。”
“看,死并没有想象中那容易呢。”他轻飘飘地说道。
桑远远怔怔地看着他。
她也不知道这样‘安慰’究竟行不行得通。但有句话,他说得没有错,无论将来境况多糟糕,流言如何伤人,总归是,不会比被关在昏无天日地下饱受折磨时要更糟。
他自己,便是死过人。
所以他从来也不畏人言,任世人如何议论,他只行素。他这样人,又怎可能会派幽影卫出去,把那些在背后议论他人都杀掉呢——他根本就不在乎!
那是谁在做这些事?
桑远远边指挥大脸花治疗女孩,边暗暗思忖。
半个时辰之后,大脸花凝露治好女孩身上内伤和外伤。她挣扎着爬起来,说要回家。饱受折磨女孩,已不敢相信任何人。
桑远远和幽无命目送她步步离开这间魔鬼庭院,向着巷尾走去。
“她会好起来吗?”桑远远轻声问道。
幽无命笑下:“看自己咯。”
她点点头,环视身后院子——第二名‘受害者’木先生,也是个该死坏东西呢。
等到女孩消失在视野中,桑远远从背后悄悄探出胳膊,环住幽无命腰。
然后把脸颊贴在他背上。
听着那沉稳有力心跳,她轻轻缓缓地对他说道:“幽无命,它和你,真像啊。”
终究还是有底线。
“嗤,”幽无命身体动下,“现在说这句话,为时尚早。”
“嗯。”她用脸颊蹭着他,边蹭边笑,“总要全部确认下。”
他反手攥住她小手,离开院子。
向着下名受害者住处行去。
……
到天明时,七名失去心脏受害人,都被幽无命和桑远远摸清底细。
无例外,都是该死之人!
“这般看来,那日死去两名幽影卫,恐怕也有问题!”桑远远沉吟道。
幽无命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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