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侄儿子姜谨真给派来!
真是精打细算,很会过日子。
“为稍微掩饰下难看吃相,姜雁姬必送来不错宝贝。便宜。”
幽无命淡笑着,抓过矮桌上装皇甫渡脑袋木匣,拎起刀,歪着身体用刀尖慢悠悠地刻字——
“幽”
桑远远看着男人专注侧脸,视线渐渐有些恍惚。
认真做事时候,男人总会显得特别好看。
长眉微微蹙起点,修长漂亮手指抓着工具,用力时,指节极有力量感地突起,双手,便像是幅画。
薄唇微分,偏着头,时不时皱下眉,或是露出点笑意,好看得叫人眼晕。
刻到半,他把木匣凑到嘴边,轻轻吹。
木屑飞开,他眯起眼睛,避免它们溅入眼中。木屑扑面,他下意识地拱起眉头,微绷着唇,侧点脸,眼角显得异常狭长深刻。
画面停留瞬后,他单手托着木匣,放到远处瞄着看看,满意地把它端端正正放回矮桌上,收刀,拍手,道:“大功告成!”
桑远远急急凑上前去。
她迫不及待想看看,幽无命这样人,刻出来字会是什样子。
都说字如其人,不知他字会不会和他本人样,那诡谲漂亮。
凑到近前看,她愣住。
那半个“幽”字竟是难以用言语形容丑。
桑远远:“……”幻灭。
幽无命早已在偷偷观察她表情,见状哈哈大笑,把她捉进怀里,道:“傻果子!这又不是字!”
“那是……哦,明白。”桑远远恍然。
幽无命把她脸扳向他,朝着她额头亲好几口。
“小桑果,别以为专心刻字就不知道你偷看多久!这样就为神魂颠倒,以后你岂不是得拴在腰带上!”
他笑得可恶至极。
笑会儿,他抓过木匣,掀开盖子,盯着皇甫渡那张残留着惊愕恐惧脸看片刻,然后慢悠悠地取出另外只木盒。
陈旧木盒,里面装着块火红色,带着浓烈香味绸布,绸布之上,端端正正放着粒记灵珠。
幽无命把它拈起来,在指尖转片刻,然后轻轻掰开皇甫渡嘴巴,把记灵珠用刀尖挑,小心翼翼地埋到皇甫渡舌下。
“借花献佛。”幽无命笑得天真灿烂。
这枚只有声音没有画面记录珠中,记录姜雁姬声音——
“可怜儿,娘亲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舍弃你啊。别难过,这没什好难过,谁都会死啊,不是吗?这样死,还能为娘亲做点事,娘亲无论日后到哪里,都会记着这个愿为娘亲牺牲好宝宝……”
桑远远眼睛微张,望向幽无命——
好招张冠李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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