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娇娇弱弱妹妹淡定稳重。”
往日‘自诩’被人道破,桑不近只觉羞愤欲死。
幽无命本来满心不爽,听到有解毒之法,又见桑不近吃这个瘪,忍不住弯起唇角,讥笑出声:“好个当世奇——女子!”
云许舟瞥他眼:“大丈夫在世当顶天立地,绣花枕头般,又有何用。”
凤雏是她好友,她说可以,别人说,不行!
幽无命:“……”
刀,刀在哪里。
桑远远憋笑憋得胸腔闷疼。
她也瞥幽无命眼,见他穿着件敞领白袍,懒懒散散,终日与她耳鬓厮磨,衣裳和头发都不怎齐整,怎看也像个纨绔公子哥。
她赶紧打圆场:“摄政王有所不知,他不仅是长相漂亮,其实还有许多优点。”
云许舟很不赞同地看着她:“漂亮能顶什用,要解你毒,必须带你深入那万年玄冰之下,寻到生长在冰魄寒晶边上‘不冻草’,就地服下,方能克这金冥雪蛾之毒。”
桑远远‘啊’地叹道:“想来只能拜托摄政王!”
云许舟温柔笑:“小事情,凤雏传讯于时,便猜到是这金冥雪蛾作祟,已令人去准备些必要物什,刻钟之后,们便可出发。”
桑远远认真地道谢。
云许舟招呼桑不近:“凤雏,跟来趟。”
桑不近生无可恋地跟着她下车。
二人走,桑远远就悄悄拉住幽无命手,对他说道:“云许舟佩戴块冰晶玉镜。照过镜子。”
幽无命偏头看她,薄唇动,眼睛里浮起丝懊恼。
他和桑不近难得在件事上有默契——藏起切会反光东西,不叫桑远远看到她自己脸。
中毒之后,她额头上慢慢映出许多黄圆点,渐渐漫成只蛾子形状。
女子不是最在乎容貌吗,他们怕她难过。
他把她脑袋摁在身前,低低地道:“反正看久也就那样,原也没觉得你有多好看,如今也没觉得多难看。没什区别。”
桑远远抬眼睨他:“骗子。你不是说,要告诉云许舟才是你心爱女人,见她为何不说?就是嫌弃难看。”
幽无命嘴角抽:“……不是,没有。”
那女人进来就像个刻板老医者样叫他要节制,这,叫他还怎说?他能怎说?还有,对着云许舟那样女人,让他怎翻那陈年旧账?还不如直接到外面去打架来得实在。
幽无命觉得自己脑袋里好似塞团乱麻。
平时遇到这种理不清状况,他通常便是拔出刀来,刀下去,清静。
可是如今面前是个宝贝病疙瘩,他纠结半天,只觉麻爪。
桑远远弯着眼睛,没错过他脸上任何个微小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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