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轻轻问她。
“在罚站。”
叶清河笑
笑，立马猜到她可能是做坏事：“芽芽让爸爸不高兴吗？”
她小小两只手捧着手机，慢吞吞点点头，最后想起被冷落在屋外
赵辰星，跑出去把他生拉硬拽到里面，高高举着手机和哥哥们介绍，“这是辰星，他今天会在
们这里过夜。”
叶清河他们也都在追这档节目，网络上风风雨雨或多或少有些耳闻，加上赵家明和叶霖川冲突，几位哥哥对这个孩子直观感受并不是很好。他看起来乖巧安静，笑得也很可爱，但就是能感觉到笑容里暗藏虚伪与心机，无端令人不喜。
叶清河尽管不喜欢，却还是有礼貌地打招呼，又对着叶芽嘱咐两三声，这才结束通话。
叶芽看着灰暗下屏幕很是惆怅，悠悠叹息声，半是炫耀半是自豪地和赵辰星说：“有哥哥你没有，你不要嫉妒喔。”
“……”谁会嫉妒。
赵辰星满不在乎地别过脸，懒得搭理她。
镜头还在继续拍，叶芽骨碌骨碌转着眼睛，起身从柜子里翻找出两个
次性纸杯，她用线将两个纸杯串联成线，头丢给赵辰星，头自己拿着。
赵辰星皱着眉，不明所以。
叶芽指指耳朵，他睫毛抖动，慢慢把纸杯放在耳边。
“你能听到说话
？”叶芽极低极浅声音从线另头传到赵辰星耳朵里，他轻轻点下头，想想学着她方式回答声。
叶芽喜笑颜开：“你可以用这个和分享秘密。”
赵辰星没有回应。
晚餐过后，夜色降临。
房间有张老旧双人床和张折叠沙发，叶霖川自然不能让小孩子睡沙发，于是让他们睡床，自己凑合在沙发上。他疲劳天早就困，脑袋刚住枕头便沉沉合上眼。
床上两个小朋友人床被子，现在没有镜头，他们也不用想白天那样端着样子。赵辰星是不用睡觉，他只是假装闭着眼睛，安静倾听着夜晚声音。
突然间，叶芽开始动。
个纸杯丢进赵辰星面前。
他皱皱眉，将杯子贴在耳边。
“歪。”叶芽整颗脑袋缩在被子里头，小奶音略显得沉闷。赵辰星含糊应声。
“你用睡觉吗？”
“不用。”
“那你会哭吗？”
“不会。”
“那你会疼吗？”
“不会。”
叶芽接二连三抛出问题，赵辰星声音淡淡，个接个回答。
她思索三秒，又问：“那你有心脏吗？”
线条那条陷入冗长沉默，他绵长呼吸从线另外条直达叶芽耳边，像催眠曲样听得她昏昏欲睡。困倦之中，叶芽听到回答——
“没有。”
男孩回应浅淡，没有情绪，没有波动，像程序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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