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端端边说,边拿出沓文件:“所以申请调取田穆银行流水情况,每笔都核对,但他几个账号里,都没有陆水生转账记录。”
季临倒是不意外:“他既然为逃避追查,当然不会和陆水生直接发生交易,完全可以让陆水生这笔钱,在个第三方那里转转,最后再打给他,表面上就完全没有瑕疵。”
白端端点点头,表情凝重起来:“可问题就出在这里,连夜核对他自从离职与闻游戏后所有流水,发现除谢淼竞业限制补偿金外,他就压根没有别收入……偶尔几笔小进账,不是此前购买理财利息,就是非常小额些私人转账,看起来没什可疑,就几十块两百那点金额而已。”
这就有些棘手,可见田穆这个人,反侦察能力流,不仅咨询律师,连消灭证据,也都做滴水不漏。
“他知道旦谢淼起疑,那他银行账号首当其冲会被调查,但是钱是绝对不可能不拿,所以这笔大额款项,大概率是由陆水生支付给他信得过亲属。”季临抿抿唇,“所以田穆身边亲属关系,你都调查清楚吗?他身边总有信得过人,被他用来收陆水生款。”
季临想到,白端端自然也想到:“田穆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已经去世,平时因为很宅,也没有走得特别近关系好特别亲近朋友,他亲戚也很少,家庭关系简单,很多都是远亲,早就不往来,但他去年刚结婚,有个新婚老婆,听说很宠他老婆。”白端端笑笑,“已经去谢淼公司做过功课提前调查过。”
“所以,觉得们突破口,就是他新婚老婆。”
白端端说完,看向季临,她目光热烈而直接,季临不得不又次不自然地转过视线。
又来,这女人又用这种想要得到表扬直白目光看向自己。她又不是自己养狗,用这种小狗叼回飞盘时渴望夸奖目光看着自己到底怎回事?!
然而越是想忽略,白端端那种视线却越让季临觉得灼热和不安,她像是条疯狂摇晃着尾巴小狗,很乖巧,让人觉得不揉揉她头好像都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只是她到底不是小狗,虽然头发蓬松柔软,看起来和毛茸茸小狗也没有太大差别,摸起来可能手感也不错……但是……
季临觉得自己必须得打住自己思绪。
他收敛情绪,冷静镇定道:“能申请仲裁委调查令去调取田穆银行账户流水情况在现在取证里已经是极限,如果没有合理理由和怀疑去说服仲裁委,们是没法再申请去对田穆妻子进行银行账户流水情况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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