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怎会知道自己在季临家做家政?
如此修罗场,只有季临还相当镇定自若,他看眼白端端:“哦,这是容盛,盛临合伙人之,他有次和起回家见过你眼。他嘴很严。”
容盛?!
白端端恍然大悟:“哦!你就是那个喜欢泡不正经夜店,还落下打火机那个!”她说完,又打量容盛几眼,心下对他印象更是深刻两分,“你这看起来确实不太像个正经男人。”
容盛:“啊???什时候落下打火机?不是,什时候去不正经夜店?怎就是不正经男人?”
季临咳咳,打断容盛疑问,并且巧妙转移话题:“总之,你们现在认识。”
“那以后都是同事,还请容par多多关照。”白端端笑笑,也没再纠缠,然后朝容盛伸出手,“忘自介绍,就是从朝晖出来白端端,现在已经找到接盘律所啦,就是你们盛临呀。”
“……”
容盛这秒,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三观崩塌和情绪激烈起伏。
他脑海里只回放着三个经典问题——是谁?在哪儿?在干什?
她刚说什?!说她叫白端端?!那个白端端?!还说不是正经男人?!又叫多多关照?!
容盛完全呆。
清吧里那个惊鸿瞥金刚芭比,竟然就是白端端?!
容盛看看白端端,又看看季临,笑容逐渐凝固,表情越发尴尬,他伸出手,试图挽回这段开头不怎美好同事关系:“白律师你好你好,欢迎你加入们盛临啊!以后大家携手并进,起发财起发财!哈哈!你比传闻中还漂亮啊!真是百闻不如见!哈哈哈!”
白端端表情微妙地笑笑,然后伸出手和容盛握握,只是她用十足力,握着时候,容盛表情就实力演绎什叫痛到虚脱痛到神情恍惚……
等白端端彻底放开容盛,他只觉得自己手可能已经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要去截肢……
白端端和容盛打完招呼,撩撩头发,就潇洒地走出季临办公室,只留下容盛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他愣片刻,才举起被握成重伤手,试图向季临控诉:“你招来都是什人?她真没把林晖腿打断吗?还有,季临,这算工伤吗?”
容盛内心还充满疑惑,他往季临办公桌上坐:“不过季临,你得给解释,你和这个白端端到底什关系?不仅把人招进来,还把人放你妈跟前去,再接着是不是要放你自己家里你去?你是不是对人家有什见不得人心思?”
季临此刻已经坐回座位,他只冷冷地瞥容盛眼:“你想过明年清明节吗?再不消停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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