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柠努力想着，却听妈妈道。
“不是很早就和
说过
吗？”
时妈妈看着怔愣
小儿子，解释：“就是你刚把小柏领回家时候，在琴房门口，你和小柏拉着手，被撞见。”
刚领回家……？
时清柠愕然。
那也太早，那是他重生后刚遇见柏夜息时候。
“那时候就说过，”时夫人笑笑，“妈妈不会反对。”
“可是……”时清柠仍在吃惊，“那时候你才第
次见到薄荷，怎
就……”
“不是第次。”时妈妈说着，看看柏夜息。
男生微微向她颔首致意。
“小宝，很早之前，就有人直在默默帮你，包括你之前手术需要大量输血，都是有人指名道姓特意捐血给你，为你储备好用量。”
时清柠这才反应过来。
这种事，就算柏夜息做得再思虑周全、天衣无缝，他可能会瞒得住医院和血库那多专业人员，却不可能瞒得住位母亲。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
所以薄荷刚来时候，她才那快地同意让薄荷留在时家……
时清柠胡乱想着，又听妈妈带点笑意说。
“而且，就算是第次见，宝贝你看小柏眼神也完全不样。”
时清柠微怔。
……原来那明显。
就算在还没有想起前世时候，他也对薄荷拥有过分偏爱。
柏夜息独是他主角。
“所以小宝不用担心，爸爸妈妈都不会反对。”
妈妈温声说着，时清柠怔怔地，看看柏夜息又回头看看妈妈，鼻尖不知什时候泛起酸涩来。
就好像时清柠自己可以面对险恶，可以适应重生，可以做好很多很多事。
但在爸妈面前，他还只是个可以脆弱小孩。
时清柠低头，揉揉眼睛，很快有纸放在他手心里，已经看不清是谁递过来，只听见妈妈在说。
“哥哥也不会太反对，因为他也看得见。”
“你和小柏在起很开心。”
时清柠眼睛湿得更厉害。
他有过大片阴影，做艰巨准备，最后却没有面临任何险阻，只轻飘飘地被幸福裹住。
即使他清楚，就算被反对也不会放弃，但当真被支持时，却是会超出预料太多倍出奇幸福。
声音哽在喉咙里，念不清，最后也只应出声“嗯”，时清柠揉几次眼泪，最后还是被时爸爸高高抱起来，紧张磕绊着哄他不要哭。
朦胧泪眼里，时清柠握住笑着望他柏夜息手指。
握住，捏紧在手心里。
是真，不是梦。
*
和爸妈坦白过之后，时清柠生活照旧，和柏夜息相处也没有发生什太大变化。
归根究底，就像时弈后来找他弟弟聊时说那样——
“你们还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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