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记忆突触会让人头痛欲裂,不仅有记忆混乱风险,还会实质性地影响到人身体状态。”
时清柠慢吞吞地说着。
“不过那时候没有和她细说,会有什具体影响。”
“但其实也很好猜,对不对?也就是头疼、头晕,还有……”
时清柠转转玻璃杯,说。
“流鼻血。”
初时在病房醒来时清柠,当场就因为回想记忆流鼻血,把妈妈吓得手足无措,再不敢拦他去酒吧找简任。
而时清柠也看过澳岛报道。
“柏家大公子爱护幼侄,贴心为其准备鼻血棉棒——这是新闻里说。”时清柠道,“里面还说,柏二少幼时常流鼻血不止,直到三岁才渐有好转。”
“薄荷。”
少年很轻很轻地叹口气,杯中薄叶随之轻轻地荡开点水波。
“你是三岁时候想起来吗?”
这个秘密和柏林文器官移植算盘样,足以令人惊愕。
虽然它就这被用如此平淡语气说出来。
这件事其实也并不难想到,从时清柠确认安家是时家之后,就很好去推断。
时家前十几年,并没有收留过意外救下外来小孩。
那自然就是柏夜息恢复记忆,他没有被拐卖。
柏夜息也用很轻声音回答他。
“是。”
他知道这件事对时清柠来说,瞒不过。他知道他爱人从来如此,最聪明也最勇敢。
前世这晚,经过长达十五个小时连续抢救,时清柠终于被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还在重症监护室昏睡三天,才终于渐趋稳定。
转入特护病房之后,时清柠又睡过整天,他真正恢复意识时候,陪在床边恰好是柏夜息。
欣喜护工阿姨连忙去通知时家夫妇和时大少,柏夜息留在病房里,他轻轻握着男孩术后愈发纤瘦微凉指尖,低声说。
“白天还好长,不要变星星。”
少年漂亮眼眸望着他,眼里露出很浅点笑意。
柏夜息知道他听得见,又和他说。
“你还会有很多白天和能看星星夜晚,相信。”
男孩刚刚被喂过点水,浅色唇瓣湿漉漉,看起来触感愈发柔软。
柏夜息望会儿就移开视线。
却听见男孩断断续续地开口,轻而虚弱地说。
“没有……想那奢侈。只是有两件事,忘记早些做。”
被推入手术室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无法醒来时,时清柠终于无比清楚地察觉自己这两个遗憾。
“要告诉妈妈爸爸,和哥哥,很开心,做他们小孩。”
初醒男孩气息还颇有些虚弱,却不肯停下来,执意要说完。
“还要,和你说。”
病弱到像是整个人都只有细细根线与尘世牵连着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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