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时说“没有恋爱”反应,—点都不像实话,就差在脸上直接写俩字——“心虚”。
更关键是他和柏夜息关系。
虽然看不惯柏夜息,但时弈也清楚这人向深沉谨慎,怎会唯独对秦知深这种态度?
要就因为是情敌,要就……
时弈缓缓开口,声线中甚至染上—分微妙期待。
“还是,你喜欢柏夜息?”
时大少问得格外诚恳,仿佛只要秦知深说喜欢,他立刻就可以原地帮这两人举办婚礼。
然而秦知深不仅没有,连脸色都青,仿佛活吞—只苍蝇。
连声音都是从牙缝里咬出来。
“不可能。”
这下时弈确定答案。
可他心情更糟糕。
所以真是情敌。
那柏夜息到底想做什?
时弈想起这些天来弟弟和柏夜息相处,想起那毫无间隙陪伴,和弟弟对人不自觉流露出依赖。
还有柏夜息现在,这仿佛要把秦知深驱逐出领地举动。
……他是要把时清柠圈占住吗?
*
傅老爷子寿宴之后,时家在海城愈发位于—种颇为微妙处境。
迫于李家威慑,时家看起来还是有些孤立无援。但因为和简家那说不清道不明关系,时家在外人眼中又显得颇为神秘起来。
不过不管外界怎看,时家合作已经恢复进度,工作得以正常开展,势头比之前好许多。
事实上有人算算,时家其实也没有真正遭受什损失。之前动荡至多影响时家在金融行业分支,可是时家原本就是以医疗器械实业起家。
和瞬息万变金融业相比,实业更有稳得住底气。
这些天来外界处境—缓和,负责时家旗下金融业投资时弈也比之前忙碌不少,他要去处理之前各种停滞积压合作业务,几乎是夜以继日,脚不沾地。
等时弈手头工作终于稍稍告—段路,他弟弟已经出院。
时弈回家时是傍晚,时夫人也回来,正在检查时清柠体重。
“瘦没有?感觉你好像瘦。”
时清柠信誓旦旦:“没有,—点没轻,上午刚称过。”
时妈妈意外:“真?那宝贝现在称—下给妈妈看看?”
时清柠闭眼窝进沙发里,假装自己累不想起:“不想称,好麻烦。”
坐在沙发另侧长发男生看看他,伸手过去,圈—下时清柠腰和肩膀。
时清柠怕痒,笑得往人怀里歪:“干嘛……”
男生却很正经,严肃地和时夫人汇报:“87.35斤。”
时清柠愣,看他:“你怎知……怎算出来?”
柏夜息说:“用手量出来。”
时清柠顶着时夫人目光,努力辩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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