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释那边跟她说得,你赶紧上楼休息去。”
“好。”路无坷关车门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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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释今晚本来要加班,冒着被老板扣工资危险跟老板请假溜回家,本来约好于熙儿过来接她俩起过去,但于熙儿遇上点事儿,让她俩先过去。
今晚天公作美,雨停。
空气里满是凉冽味道。
阿释钻进自己那辆黑色丰田里,关上车门:“本来今晚还想坐小公主那辆豪车出去长长脸,结果这女又放鸽子。”
路无坷靠在座椅里,瞧着阿释副驾驶车窗上溅上泥点。
“得吧你,你能把她那车说低个几百万。”
“操,还真是。”她俩碰上准把对方说得无是处。
“不过发现小公主这人就是不能夸,夸她就飘,”阿释说,“上次夸她个包好看,她说送个,给吓,这条老命加上这破车都不够还。
于熙儿家最不缺就是钱,从小就是富养大,花钱大手大脚,这点儿钱对她来说当然不算什。
阿释好像想到什,叹口气:“不过这有钱好是好,但也招钱灾。”
每次说到这个阿释怒火都能直冲天灵盖:“说就于熙儿那狗前男友,长着张小白脸儿,背后那阴招使得套套,坑女朋友钱算个什玩意儿,气死。”
于熙儿在这段感情上也算是吃尽苦头,又是被戴绿帽又是被坑钱。
“他们分手?”路无坷问。
阿释推下杆,车开出楼下:“早分,几年,那渣男开始还回头找她。好在于熙儿清醒,不就初中好上初恋吗,还缺他这个男人。”
路无坷没说什。
她们去那个最火爆酒吧。
阿释告诉路无坷这酒吧是近两年起来,装修和经营上很厉害,据说老板还巨帅,虽然她和于熙儿来这儿喝几趟酒就没见到过人。
路无坷和阿释刚找个地方坐下没多久于熙儿就风风火火进来。
就她那臭得要死脸色,心情不好都摆脸上。
于熙儿过来后手包往沙发上扔,抱着胸坐下。
“怎这是,”阿释说,“谁惹你?”
“还能有谁?”
阿释试探性问句:“许教授?”
“除他还能有谁?还有他现在不是教授,别把他叫那好听,许知意就老男人。”
阿释噗嗤笑。
路无坷也笑。
她俩也是后来才知道许知意就于熙儿嘴里天天骂那三十几岁爹。
于熙儿现在正在气头上,话出口难听得要命:“被人卖还替人数钱,你说这男是不是有毛病?腿都给那姓沈搞废,还处处维护人,有病吧他!”
阿释心里卧槽声,默不作声瞥眼路无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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