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蛋看时候，就听她问
句：“你最近身体不好
爸知道吗？”
平时路无坷对她爸都是不闻不问，现在突然过问起路智远来，老太太还愣
下。
“怎
突然问起你爸来？”
路无坷瞧着表情乖乖顺顺，嘴里却说着骂人话：“想看他还有没有良心。”
老太太给她逗笑：“这小嘴给你厉害。”
又说：“以为奶奶看不出来你想从这儿问话？”
路无坷撇嘴：“那您知道又不跟说。”
“你呀，”老太太嘴就没合拢过，捏捏她脸，“就你会撒娇。”
说完就给她讲：“你爸最近跟人合伙做个生意，就跟他老讲那个老黑，有印象不？”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路智远是个什样货身边朋友就是什样人，这老黑就是他棋牌桌上兄弟，也不是个什好人，天天酗酒赌钱。
但路无坷也没听是这人就反驳，先是问：“是什生意？”
奶奶说：“他们就说是搞投资，这把年纪也听不太懂这些年轻人讲东西，你也知道你爸平时游手好闲，好不容易他有决心干点儿事，不去赌钱，奶奶也就答应。”
奶奶摸摸她手：“本来不想说出来让你担心，你爸也是这个意思，怕你不支持他，说等以后生意有点儿起色再跟你说。”
这话从老太太嘴里说出来显得路智远好像很通情达理，路无坷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话是老太太美化过，路智远原话肯定不会好听到哪里去，可能又说她就把书读进屁股里大学生，跟她说也白说，还会给她添乱。
但路无坷没拆穿：“哦。”
“行，”老太太把她颊边发别到耳后，“去房里睡会儿，这天天学习不休息怎行。”
路无坷没再打扰奶奶休息，给她掖掖被子：“那出去。”
“行，去吧。”
=
路无坷下午没睡，等忙完自己事后抬头窗外都是红。
最近天气直这样，晚霞跟火样。
路无坷起身去阳台透气，想起中午奶奶跟她说路智远事，回屋拿手机。
她手机里没存路智远号码，但小时候妈妈让她背爸爸和妈妈手机号码，跟她说要是迷路和遇见坏人就打这两个电话，所以即使路无坷从没存过路智远电话，但从小到大直会背他号码。
她按下路智远号码，给他打个电话过去。
路智远那边倒是很快接电话，开口就阴阳怪气：“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都知道给你爸打电话？”
路无坷没跟他呛，只是问：“你在哪儿？”
路智远下子警惕：“干什？”
路无坷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接说：“奶奶跟你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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