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打开紧锁大门。迟野还在那伸着脖子喊呢,可惜楼下乱成片,他那喊声跟猫叫似不起眼。常青只能庆幸自己花盆买少。要不再来个扣警察叔叔脑袋上,他常主席现在就得按非法拘禁给带走。
“小野啊,过来!窗户那风大,别感冒!”迟野听见浑身哆嗦,赶紧离窗户远远。
常主席和颜悦色地招呼着迟野,弄得孩子抖得更厉害。
没工夫跟他闲扯,常青从壁柜里掏出把现金,看孩子身上没兜就直接插裤衩里。
“你在常哥这儿呆挺长时间,憋坏都。去爱上哪玩就去哪玩吧!”
小孩先是楞,然后坚定地往沙发上坐:“不!哪也不去!”
常青哈着腰小心翼翼地问:“怎?舍不得你常哥?”
迟野眨巴着大眼睛说:“要走,会白威哥就找不到。”
常青发现自己刚才直憋着没喘气,暗骂声“操”!
“不走?等着你白哥来问咱俩怎回事?用告诉他你跟上床不?”
迟野瞳孔猛地缩,大大眼睛里满是绝望。
“放心,你不提,也懒得跟姓白提这些破事。再说你白哥跟非洲猎犬似,鼻子灵着呢!赶紧走!别跟癞皮狗似!”说完强拉着孩子从公司后门溜出去。
开着车把孩子甩到大道边上,常青开车走人,拐过个街口,又把车停下来。走下车,靠在街边上看着傻楞在街边呆瓜。
孩子现在脸茫然,满大街找北呢!常青想抽烟,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忌。就下下地咬着手指头。
躲在角落里看迟野已经不是第次。
四年前,当他第次看到迟野时候,那心跳得直厉害,以后日子只能魂不守舍来形容。
那段日子正好是他艰难创业期,哭爹喊娘地包个工程都得上银行贷款周转。除应酬外,他从不花天酒地。唯点爱好就是跑到迟野学校那偷偷地看小公子。
小野下课时候,基本都是跟同学走着回家。
那条回家路贼美,秋天飘落叶,冬天扬雪花。小野同学身纯白校服地走在上面,时不时跟身边同学露齿笑,去!看得身后常同志老撞电线杆子。
常青有时候也检讨自己猥亵点,但老爷们不猥亵还叫纯老爷们吗?自己不看A片,就是隔三差五偷窥下高干子弟,放哪个国家都不犯法。
那时侯,常青就给自己立下人生目标——大大地赚钞票,狠狠地操迟野!
就在今天早上,他还觉得自己人生已经完满,可个二世祖就将自己给打回原形!
其实后来常青才发现,那个在葡萄架下跟迟野亲嘴其实就是高中时和小公子起踩落叶、踏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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