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沉默许久。
仿佛谁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易钟深冷磁声音打破这片沉寂。
“没有想要你给出回应。”
他从没想过因为自己喜欢,而逼迫薄溪云去做什。
薄溪云清楚地听着对方所说每个字,目光怔怔地落在男生脸上。他看着那张贯冷淡英俊脸庞,旁人总说易少寡言冷情,最难读懂,可现在这人却直接把胸膛剖开,豁出坦荡狰狞裂口来,寸寸展现真心。
易钟深说:“可以直保持沉默。”
薄溪云知道。
无论是醉后还是清醒,易钟深从没骗过他。如果没有昨晚事,或许对方真就会直这样沉默下去,单方面倾心竭力地付出着。
又或许就连昨晚事,都是易钟深为他隐忍沉默太久,才不慎显露出心意。
“……抱歉。”
薄溪云声线更低,原本无知无觉咽下冲剂,好像在瞬间涩酸、苦味全部反涌上来,连舌尖都麻到隐隐作痛。
他说。
“抱歉,是问题。”
易钟深皱皱眉:“别这说。”
薄溪云草草地吸口气,却继续道:“感情是件很难衡量事,随时可能会有难以预料结果。而不喜欢失控感觉,不想下秒或许就会踩空。”
许欣怡提到性单恋事情之后,薄溪云也曾去查阅过。
他看到,有些人会因为天生性格又或是原生家庭影响,骨子里总存带种难以抹除自卑感,他们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喜欢,会对切给予自己好意心存警惕。
而薄溪云情况更为特别。
他是真不需要。
无论别人对他怎样好。
他只会浪费别人心意。
“确是个习惯性列计划人,但也可以接受忽然被叫走帮忙,或是临时改变原定计划,这都没有关系,为朋友也可以做到这些。”
薄溪云低声说。
“但是没办法在感情上依赖谁,或者被谁依赖。”
这才是他症结所在。
薄溪云艰涩地说:“可能真,给不回应……抱歉。”
他过于独立冷静,所有事情都想自己做好,从不会去倚仗别人。
尤其是感情。
事实上就连这样对人说出口剖白都是薄溪云第次,这比他之前在竞赛队自习楼里对着许欣怡时,说得深入透彻许多。
甚至深刻到漫出痛意。
不知是因为自己。
还是为学长。
迷蒙间,耳畔低磁声音却和缓下来。
“知道。”
易钟深说:“从来都不想影响你。无论做什选择,过怎样以后,都是你自由。”
他顿顿,又道:“像晚餐事,如果你不喜欢,不会再出现。”
“只希望不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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