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钟深起吃饭地方。
而现在易钟深所坐位置。
也正是他们平日最习惯坐那桌。
跟在几个朋友身后,薄溪云安静地走着,像是随意,他又朝街对面望眼。
他视力,原本就直是几个朋友中最好个。
但很快,薄溪云就收回视线。
白天里被几个朋友们问过异样微红唇瓣上,隐隐传来阵嘶痛。
那确是他自己咬破伤口。
可昨晚,也是薄溪云颤着尾音,只能低声请求。
“学长,不走……你先放开可以吗……?”
双手手腕并被铁箍似大掌牢牢牵制住,挣脱不得,只能用虚软纤细指尖无力地攀附着青筋分明指背。
声线里更多抹含混鼻音。
还必须要把两人起话放在最前面,才可能稍稍缓和些太过强势威慑感。
“和你起,到医院去……”
那烙印过深记忆根本无从抹去。即使天之后,即使在这人来人往繁华街头,也无从被忽视,仿佛下秒,眼前就会直接播映重现。
“呜……!”
那种无处可逃重重压制,身体本能感知到危险颤栗。
覆在身上人只是落下点点轻吻。
他并没有更进步举动。
却还是让少年不自觉地指尖打颤,惊恐地等待着不知会被如何对待下秒。
薄溪云惊惶中也曾想过。
是不是他最崇敬学长认错人,错把自己当做其他身份,未曾公开过女友又或是久别前任。
可是身上人睡前都还记得细细看过,认真辨别,高烧后更是变本加厉。
如此专注而沉默地丈量自己所有物。
用亲吻。
点点确认过,他是本人。
薄溪云没办法骗自己。
以易钟深现在反应,他根本不可能是错认。
他们同晨练过这久,
这是被易钟深手指点出来身体,他熟知薄溪云每个部位,掌控少年所有脆弱之处。
无论是钳住手腕,又或是掐握过腰侧。
都只消用只手,轻而易举就能将这纤瘦躯体完全掌握。
……何况那人,还那样低哑灼热地叫着他。
“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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