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刘老师他们极力劝阻,好不容易劝着推迟几天,白家赛前就要改名!真这搞,溪云连竞赛都参加不,哪还能拿到今天这个金奖?”
高主任着实有些气不过,当老师,最看不得原本前途大好孩子被生生耽搁。
“你说说,唉,这可是辈子最关键高三,白家差点就把孩子前途给断送!”
老高气喘都有些发急。
但他也知道,这实际上是薄溪云家事,不好和别人多说。而易钟深又贯是不会关心他人杂事性格。
老高平复下,勉强压下火气,正想转开话题,却听见易钟深说:“不止改名事。”
高主任愣下:“什意思?”
易钟深神色平静,声线却似窗外霜寒天气,带着冷意。
“刚刚纸条也是。”
“纸条?”高主任问,“你说溪云刚刚拿来那个什‘流程表’吗?”
他知道易钟深性格,也察觉对方情绪不算好,开口便想劝:“那肯定是个误会,溪云不是这样孩子……”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听易钟深道。
“不是误会,有人针对他。”
“哎?”老高反应过来,“你意思是,有人故意想害溪云?”
易钟深道:“刘老师说竞赛队赶在今天回来,是要参加校长推荐,回学校填报名表。”
和竞赛保送样,校长推荐同样是高校提前招生种方式。薄溪云平日成绩优异,表现良好,自然也入选校长推荐名单。
“校长推荐有考察期和公示期,”易钟深道,“如果他现在被爆出喜欢同性和早恋传闻,学校就不会通过对他考察,他不能参与校长推荐。”
高主任愣愣:“是……对,你说得对。”
他这时才发觉自己个疏漏——无论是自己还是老刘,他们这种熟悉薄溪云老师都觉得溪云不是乱来孩子,所以对刚才纸条都没有多想。
但如果这件事真传开去,学校里其他不认识薄溪云老师和学生听,却真会对这个孩子造成相当大影响。
“是疏忽。”高主任定定神,“溪云在竞赛前还发高烧,要是他竞赛成绩不理想,回来就只剩校推这个办法。”
这两年自主招生政策不断收紧,连降分都审查得很严格,至于保送,基本上就只剩竞赛和校长推荐这两条通道。
老高到底是年级主任,迅速就意识到严重性:“如果这个时候,他校推又被搅黄,那不仅是保送堪忧,对他心态也会是严重打击,甚至还有可能影响到高考……”
易钟深沉默。
他长指交叉,指腹缓缓摩挲下手背瘦削筋络。
“对,这说还想起件事。”老高道,“之前好像就有人匿名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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