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成瑶照例睡到闹钟响才起来。
天冷以后她就有些开机困难,因此此刻站在客厅里,看着正在沙发上坐着钱恒,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成瑶下意识就又看眼手机,八点刻,没错啊。
平日里这个时间起床,钱恒是绝对不可能还在,恐怕人都早已经到所里,怎今天竟然还没走?
成瑶怀揣着肚子疑问洗漱完毕,然后拿起昨天就准备好早餐便当时,刚才坐着岿然不动钱恒终于站起来。
他表情淡然,言简意赅:“走吧。”
成瑶:???
钱恒瞥她眼:“动作快点,还愣着干吗?不想搭车?”
成瑶反应过来,欢天喜地道:“想!想!谢谢老板!”
钱恒模样太理直气壮,理直气壮到成瑶觉得他做什说什都是合情合理不容置疑,时之间都忘记去思考自己尊贵老板今天为什竟然会等自己起搭车?
——
车开到离君恒写字楼不远处路口时,成瑶主动识相道:“老板,停下,在这里下来就行!”
钱恒愣愣,随即不自然道:“也不定要下来,反正今天外面雾大,也看不清楚。”
“那怎行!”成瑶反过来对钱恒循循善诱道,“老板,很多事情就是百密疏才导致功亏篑,不是你教导过吗?小细节上尤其不能放松。千万别觉得今天雾大从你车上下来就没人看见,这万传出去什版本,让大家误会实在是不好。”
“……”
成瑶没等钱恒反应,就在路口赶紧开车门,对钱恒道谢以后飞速地下车。
这全程成瑶做行云流水,钱恒还来不及制止,就看她像只敏捷兔子样飞快地从自己车里蹦走。
……
总感觉有丝不爽。
——
钱恒这种不爽在到君恒后达到顶峰。
“钱恒,这周六就是你二十八岁生日!”吴君早就坐在他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脸算计地笑着,“男人啊,二十八岁是个坎。二十八岁以后,各项生理和心理指标,就都往下掉。以前能夜三次,这以后夜能有次就不错。”
吴君盯着钱恒,样子很欠扁:“所以,二十八岁,是男人最后青春最终疯狂,作为你这多年朋友,不能允许你就这糟蹋自己最后青春,又把生日在加班里度过。”
钱恒头都没有抬:“不需要,和你起过才是糟蹋自己青春。”
吴君丝毫没有被打击到,他清清嗓子,对钱恒死亡视线也无所畏惧,径自宣布道——
“决定好,这周六,在你别墅里,邀请们君恒所有同事,为你举办场别开生面生日会。虽然你连对象也没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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