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摔角度问题,下子竟然还没直接站得起来,她扶着钱恒床边沿,试图用力,结果就这简单动作,又换来脚踝钻心疼痛。
钱恒因为她这个插曲,也中断信托法讲解,他站起身,看向成瑶。
刚才那摔,成瑶手机不知道摔哪儿去,时之间,两人之间便是黑暗,虽有窗外微弱月光,然而钱恒背光站着,成瑶也看不清他脸上此刻表情。
“站得起来吗?”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钱恒声音仍旧冷冷淡淡,成瑶疼龇牙咧嘴,心里大骂钱恒,你就不知道来扶下吗?!
“站不起来!”成瑶努力几次,还是失败,牵动伤口,又忍不住啊啊呀呀地叫疼起来。
钱恒似乎忍无可忍:“你能别叫吗?坚强点!像个男人样!”
……他妈不是男人啊!!!
成瑶气眼泪都要掉下来:“你是法西斯吗?……”
她话还没说完,结果钱恒俯下身,言不发地抱起她,然后毫不费力地把她放到床上。
成瑶傻。
刚经历什???老板抱……抱???是谁?在哪儿?要干什???
成瑶时之间震惊过度,抬头愣愣地盯着钱恒,她声带疑惑地喊道:“老板?”
“不是你说站不起来?”钱恒侧开头,语气有些莫名恶劣,“成瑶,警告你,不要再挑战底线。”
哎???怎挑战你底线???
“还有,以后别那叫。”钱恒冷冷地警告道,“尤其不要在男人面前这叫。”
“为什啊?”
“烦。”
“……”
似乎怕成瑶重蹈覆辙般,过片刻,钱恒又郑重地再次强调遍:“真很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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