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瑶连连摇头：“真没有。”
“那
通知你
声，鉴于这个案子上庭
是包锐，你所做贡献相对较少，所以不计你分成
。”
成瑶炸：“要是早知道没分成，根本不愿意参与这个案子！为小三代理，根本没有弘扬任何法律公平正义！要是自己有选择权，只要不是没案源马上就要饿死，才不会接这种案子！人活着，得讲点原则！要有底线！”
钱恒挑挑眉：“你看，你果然就是有意见。”
“……”
“分成会给你。”钱恒抿抿唇，“现在们来聊聊关于你对意见。”
“……”
钱恒显然是挖好坑，就等着成瑶义无反顾地跳进去，现在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成瑶，显然是准备填土活埋……
事已至此，再掩盖也没什
意思，成瑶索性放开：“代理陈晴美，是在为正义而战，为弱势群体呼喊吗？！是在弘扬真善美吗？！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吗？！”
“成瑶，这就是你最大错误所在。”
“律师是份工作，不应该理想化地觉得要为正义而战是吗？只要接当事人代理，就应该为当事人而战，而不要去矫情地想什正义不正义。”成瑶低下头，“知道，律师代理时候自己没有预设立场，律师职业也不是那理想化和光鲜，只要接代理，就要认真负责做到底，但是你明明有选择客户权利，不是缺她这个客户就要饿死，为什要接陈晴美？她当小三这件事根本没得洗白，更何况她也不爱董山，和董山婚外情也完全是她想要捞钱而已……”
成瑶心中有太多疑惑，她不明白钱恒为什要去接这种客户：“何况你接陈晴美这种案子，对自己口碑也有很大不利影响，为什要这样做？被那多人说成业界毒瘤，你明明不是！”
钱恒愣愣，这是第次有人这样对自己说。
成瑶眼睛太亮，钱恒下意识回避开目光：“你是在为正义而战。”
成瑶以为自己听错：“什？”
钱恒声音低沉性感，他又字顿地重复遍：“你做每个案子，只要在合法范围里提取证据为客户辩护，就是在为正义而战。”
“你理解正义太狭隘，你眼睛里只盯着个案正义。但对于法律进步和法制进程而言，程序正义比实体正义更重要。因为实体正义，有时候你根本无从得知，什是真，什是假，什是对，什是错，律师不是法官，律师也不在每个纠纷发生现场，律师不负责判定对错，而鉴于法律发展不完善，有很多时候，就算法官再明辨是非，绝对正义也永远不可能。”
成瑶抿紧嘴唇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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