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法。”陆难问,“你愿意吗?”
问题总要解决。
他最在意还是林与鹤意愿。
虽说生病就要找医生,但真要去找心理医生,对很多人来说却很难。
有人觉得没必要,有人觉得没面子。
林与鹤恍神倒不是因为讳疾忌医——他自己第二学位学就是心理学。
而且他.妈妈当初也是位很出色心理医生。
林与鹤只是没想到,陆难会做到这步。
他抿抿唇,喉咙还被堵着,说话都觉得鼻根发酸,但好歹可以开口。
林与鹤说:“好。”
陆难揉揉他头发。
很轻,像家长安抚要去打针小朋友。
陆难端来杯温水,插着吸管,让林与鹤喝点。等人喝完,他便道:“不早,休息吧。”
考试周忙那久,林与鹤急需休息。
卧室大灯被关上,只留床边盏柔和夜灯。
“有问题可以慢慢解决,不着急。”
陆难说。
“假期还很长,睡吧。”
林与鹤躺下来,但还有件事他没有问。他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倒是陆难先步回答他。
“另个问题也是。”
爱更不着急。
夜灯也关,室内沉入片黑暗,但因为身旁微微陷下幅度和沉稳呼吸声,这黑暗并不会显得过分孤寂。
林与鹤望着看不见天花板,许久,才闭上眼睛。
“不着急”状态,于他而言有些陌生。
林与鹤小时体弱多病,就诊必须及时,哮喘发作时更是不能贻误片刻。之后他长大,开始攒钱,早分钟还清就早分钟结束,几乎也是分秒必争。
后来协议结婚,林与鹤以为也会这样,毕竟陆先生冷峻严厉,大概结婚离婚所有流程都铁板钉钉,不可怠慢。
结果事实却并非如此。
陆难慢再慢,遍遍地告诉他,没关系,不着急,慢慢来。
林与鹤有点不知所措。
他没经历过。
期末考试太耗费精力,再加上这段时间直休息不足,林与鹤听着身旁轻浅沉稳呼吸声,最终还是睡过去。
不过这觉睡得不长,也根本没有想象中那昏天黑地。第二天清晨,林与鹤很早就醒。
他安安稳稳地睡在自己这半边床上,没有越界,手机上显示时间才刚过七点,身旁床被上已经没有温度。
林与鹤坐起身来。
尽管已经清醒,那句“喜欢你”和“爱你”依旧未停,伴着昨晚场景,在脑内循环播放。
他揉揉额角,起身下床。
洗漱完,林与鹤走出卧室,还没走到客厅,他就听见外面说话声。
是陆难和方木森,他们在谈工作。
凤栖湾房子直都只有林与鹤和陆难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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