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线很少,哪怕是有钱也不定能获得使用资格。
林与鹤当时能拿到药希望非常渺茫。
不过最后,林与鹤还是用上这款药物,术后恢复效果也确实很好。他没有留下什后遗症,之后哮喘也基本处在可控状态。
“记得那些药物费用是六十万。”林与鹤说,“还有用药资格,也很难得……”
“六十万?”林父却打断他,“谁和你说六十万?”
林与鹤道:“吴阿姨说。”
“当年也有账单明细。”
“怎可能?”林父不信,他激动地说,“那个药明明是你抽中用药机会,医院才给你用。当时费用也都减免,根本就没有这六十万……”
“爸,”林与鹤比林父冷静得多,“那种药当时有那多病人排队在等使用名额,怎可能随便抽签就抽到?”
他也根本没有什抽签记忆。
“你说这些也不太懂,”林父却执意这说,“可,可当时就是抽到啊,记得很清楚。”
林与鹤摇摇头:“可能是吴阿姨做什,没和你说吧。”
“不,她和说得很清楚,”林父语气很笃定,“吴家所有人都和说得很清楚。”
“当时肯定没有花这笔钱。”他把银行卡推回去,“你把钱收回去吧。”
林与鹤没有接。
林父反复地念着:“真没有,小鹤,你信爸爸回,没有这些钱,你把钱收回去吧,收回去……”
“爸。”林与鹤缓缓摇头,“不重要。”
“……”
林父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着林与鹤冷静表情,愣住,如同被兜头泼盆冷水,寒意彻入骨髓。
林父突然意识到,确实不重要。
重要从来都不是三年前发生什,不管是吴家拿出十万手术费,还是那六十万医药费。
他开始就关注错重点。
重要,其实是这十年来抚养费。
十年前,正是林父和吴欣结婚日子,那年,林与鹤才十岁。
是什能让个十岁孩子决定攒钱还债,把每笔开销都如此清楚地记录下来?
而这十年来,林父居然次,次都没有察觉过。
“嗡——”
死寂般空气突然被手机振动声打破,林父放在桌上手机亮起来,屏幕上显示着——
“亲爱”。
林与鹤也看到来电信息。
这是吴欣打来。
林父手抖,把电话按掉,没有接。
林与鹤把银行卡重新推回去:“爸,钱您收着吧。”
“您不要,吴家也会要。”
林父张张嘴,似是想说什。
却到最后也没能反驳。
屋里只剩下片沉重呼吸声。
良久,林父才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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