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凌话出口,周遭便是好阵沉默。
不知愣多久,林与鹤才找回自己声音:“欸……是吗?”
他干巴巴地解释:“可能是在考场上待久不太透气,出来时候有点闷,呼吸不太顺畅,所以脸上才会热。”
他这话说得既没什逻辑,也没有多少说服力,不过甄凌听,还是道:“哦哦,那你透透气。”
很体贴地没有追问对方为什刚才出考场时没事,考完出来这久才觉得闷。
旁祝博接话:“刚刚们挑几个地方,块看看想去哪儿吃吧?”
林与鹤:“好。”
这个话题就这被揭过去,林与鹤也悄悄松口气。
几人商量下,最终决定去海底坎吃火锅。四个人起坐地铁去商场,地铁上,林与鹤还是忍不住回想起刚刚事。
老实说,对刚才反应,林与鹤自己也觉得有些意外。
除去出差错之后羞愧,他其实很少有脸红这种表现。林与鹤仔细想会儿,也没想起来自己上次脸红是什时候,倒是想起之前有不少女生来找自己时都会脸红。
就像不懂那些女孩子为什脸红样,林与鹤也不懂自己为什会有那种反应。其实如果不是甄凌提醒,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脸红。
林与鹤仔细想想,还是觉得,或许是他不怎习惯和不熟悉之人接触吧。
由于哮喘缘故,林与鹤被迫养出安静性子,他从小就没办法和普通孩子样随意跑跳,也直在尽量避免去人多地方。直到高中,林与鹤还在开证明免体测,没挤过课间操,也没怎上过体育课,很少会和别人有身体接触。
虽然这种情况在做完手术上大学后改观些,但会和林与鹤近距离接触,基本也只有几位舍友。乍和不怎熟悉人亲密相贴,会紧张应当也是正常。
况且陆先生本身气场也很强,存在感十足,让人很难轻易忽视。
林与鹤认真地想通,终于能给自己解释清楚。
但他很快又意识到另件事——
只是拥抱下都会引起异样反应,那结婚之后该怎办?
这个问题突然从脑海中冒出来,激得林与鹤后颈阵发凉。
……不会吧。
他内心陡然生出股不安,只能努力地安慰自己。
只是协议结婚话,应该不会……做到那种地步?
总不能卧室里还会有摄像头对着,必须要他们演戏吧。
林与鹤勉强说服自己,心神刚平稳些,就接到个电话。
他看眼屏幕。
电话是继母吴欣打来。
对这个长相酷似生母继子,吴欣态度直不冷不热。林与鹤大学上四年,吴欣主动联系他次数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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