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凌扑腾下:“不送!蛋糕自己吃!”
林与鹤把纸巾递给祝博,笑着说:“那晚上四人餐们就可以三个人吃。”
甄凌拖着长音哀号:“不行——!”
他们约好考完起出去吃大餐。林与鹤路背着个大拖油瓶,四个人聊着天往宿舍方向走。
沈回溪问:“晚上去哪儿吃?”
几个人都没什特别明确目标,祝博道:“那搜搜点评吧。“
他们之前都忙得没时间找吃什。
甄凌还没从考试中缓过来,仍然是那副半死不活模样,毫无形象地扒在林与鹤身上。
其他人说话时候,甄凌鼻尖微动,嗅嗅,忍不住开口:“鹤鹤,你好香啊。”
林与鹤好笑:“你饿到想吃人肉?”
“不是!”甄凌辩驳,“是那种药香味,你身上自带。”
这话倒不假,林与鹤有遗传性哮喘,从小就是在药罐子里泡大。尽管现在他哮喘已经变为完全可控,差不多可以算是治好,但他身上那股药香始终没有消散,淡淡,靠得近就能闻到。
不过宿舍里嘴炮打惯,沈回溪听见,就毫不留情地吐槽他:“药香味?你上次去中医药那边追人,不还说差点被药房苦药味熏得快吐?”
“那不样,”甄凌坚持,“鹤鹤身上药味好闻多。”
他还忍不住继续和林与鹤叭叭:“你这种体质在小说里肯定是主角,自带药香,多时髦。”
林与鹤失笑:“别以为没看见过你平时刷那些短视频小说,你下句话是不是就要说,这种体质般都是苦情男二?”
甄凌笑嘻嘻道:“也有男主,你想看话推给……”
他话说到半突然停下,像被什扼住喉咙样。林与鹤和他离得最近,第时间察觉甄凌身体突然僵硬,不由问:“怎?”
“也不知道……”甄凌下意识地往他背后缩缩,小声嘀咕,“奇怪,怎觉得背上忽然凉飕飕,好冷……”
林与鹤问:“是不是受风着凉?”
甄凌并没有回答,反而抬手指着个方向,说话都开始结巴:“那,那个人是谁?”
几人疑惑,纷纷朝甄凌手指方向看过去。
只见那高大金合欢树下,正站着个身穿深青色长风衣高大男人。
已是深秋,粗.壮金合欢树将积攒年力量肆意宣泄.出来,满树皆是绚丽金黄色,宛如大桶油漆肆意泼洒,开得明朗又张扬。
但在那树辉煌之下,男人身形却并未被染上丁点暖意,他就仿若柄出鞘利刃,寒光湛湛,周.身尽是掩不住锋锐之气。
就是这燕城秋日里出名寒风,也比不过他身上冷意。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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