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男人呼吸便稍稍滞。随后,祁寄便感觉到原本揽在自己腰间只手顺着他背脊向上,轻轻揉揉他后脑。
“已经过去。”
男人沉声安慰着,问:“是哪里又不舒服吗?”
祁寄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误会,他忙解释:“不是,是治疗期间事。”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真要把这些话说出口仍然有些困难,祁寄深吸口气,把章武话简单和人说下。
站在这近距离中交谈,声音稍微大点都会把气息打在对方身上。再加上两人现在这个姿势,看起来点都不像是解释缘由,倒更像是情侣间亲昵低语。
祁寄说着,周.身逐渐被对方那熟悉气息包裹。这气息让他回想起自己被人抱着离开舞台时闻到那种味道,如暖阳般,令人安心。
越深入细想,他就越会发现原来有那多东西都在印证着自己猜测。
好不容易将章武话大体解释清楚,祁寄想想,还是没有直说,只含糊道:“直在想究竟是谁帮,所以刚刚情绪就有些激动……”
裴俞声认真听完,没有隐瞒:“那时医生发现你状态很不好,临时又无法找到和你亲近人来帮忙,是参与治疗。”
虽然男人语气很平稳,但从本人口中听到确定答案感受还是比想象中更强烈点。
祁寄盯着人胸口扣子看,没敢抬头。
裴俞声继续道:“你清醒之后没告诉你,是担心你会记忆混乱,也怕耽误后面治疗。”
祁寄倒没有介意过这个,而且就算当时对方真解释,那时他肯定也不会信。
裴俞声帮人拨下耳边碎发,才将手放回对方腰后重新揽好,他问:“所以你现在都想起来,对吗?会有不舒服感觉?”
“不会。”祁寄摇头,小声道,“谢谢裴先生。”
他越来越发现原来自己居然在无知无觉间让人费过这多力气。
裴俞声却道:“不需要道谢。”
“当时心只想着治疗事,”他放低声音,“你能平安痊愈,对来说就是最好结果。”
祁寄微怔。
男人在这种事上回答总能让他感到意外,他们是两种完不同思维方式。祁寄不由回想起之前他说过好多次“辛苦裴总”,裴俞声却总会不厌其烦地纠正他,说“不辛苦”。
不辛苦,不麻烦,不需要道谢。
那些记忆都还如此清晰,祁寄却本能地不敢深想,就像他前天在医院电梯里,不敢细想对方究竟给过多少关照样。
有些东西太过浓烈,他总担心自己还不起。
祁寄只能匆忙地转移话题:“对……还有件事也想过,之前睡着后总会蹭到裴先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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