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用勉强。”
祁寄点头：“好。”
“药物
运作过程是这样。”章武正色，“长期服用之后，人体内神经……什
东西会受到影响，具体
也记不住
，就说直白那些吧。等最后
次用完药，被下.药人就会进入失控状态，这期间不管怎对待他都不会引起反抗，甚至还会让他迷恋上这种对待。”
顾及祁寄情绪，章武尽可能地避开带有那种色彩词，说话时语气直很严肃。
“不过这种接纳也不是没有底线。等到定程度之后，被下.药人就会在药效冲击下部分清醒，这时他会形成道心理防线来保护自己，还会做出些反抗。”
“在这个过程里，被下.药人会幻想出个保护自己形象，比如亲戚啊对象啊之类，保护他免受痛苦。而对他用药人会把这个想象彻底毁掉，让这人知道指望别人都没用，只能听自己支配。这个过程差不多要持续两个月，最后被下.药人就会彻底服从。”
又是两个月。
祁寄注意到这个时间。章武被释放也花两个月。
但其实祁寄当初清醒并没有用这久，虽然药效对身体影响持续很长段时间，可他半个多月后就能回去正常上班。
祁寄把这件事说下，章武想想，道：“不到两个月例子也有。”
“那个情况比较特殊，还是原来听人闲聊时得知八卦，后来才和这个药对上号。”章武道，“那次下.药人和被下.药人是对夫妻，男给女下药，女形成心理防线时，幻想出保护她人就是老公。男没用打破幻境，就直接让自己成老婆心里最厉害人。后来不到个月吧，女就恢复，变得对自己老公百依百顺。”
祁寄惊讶：“既然已经是夫妻，为什还要下.药？”
“为什？当然是为钱。”章武道，“那女家里相当有钱，男心狠手毒，却没什资产，就是个吃软饭，倒是会哄那女开心。但哄得时哄不来世，换个更年轻更会说话过来，分分钟就能把这位置顶掉。所以那男就想这招，让女从此之后对他言听计从，说东不敢向西。”
“不过这事后来传出去，药厂老板就被人敲打，之后这药用钱也买不到，只走地下渠道。”章武摆摆手，“这都是后话，不提也罢，还是说说药效事。”
他正色道：“小祁，这个例子其实也是最担心种情况，既然你不到个月就清醒，那会不会也像这个女样，是你可能会依赖人叫醒你？”
祁寄也反应过来这件事，但尽管如此，又被章武多次提醒，他却仍旧没有找出这个“老谋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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