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云厘还想说些什
，对上他
视线，里面有些说不出意味，她
怔，觉得自己说太多
，合上嘴。
云野上好药，他在门后听着两人在外头絮语，犹豫半天该不该这个时候出去。
出去吧，好像不太好吧。
不出去吧……
护士觉得他娇气，连门都等着别人开，翻个白眼，给他拉开门。
云野低头，云厘和傅识则坐在椅子上，两人说这话，头侧向对方，不自觉挨得近。
留意到门打开，云厘腾地起身，像被人撞破秘密，表情尴尬。
傅识则慢慢地起身，问他：“好点？”
“嗯。
还好。”云野此刻只想赶紧从这离开，扭头和云厘说：“没事，要去图书馆，你们慢慢聊。”
“你别想，爸妈在家等着呢，妈都急死。”云厘见云野要跑，直接扯住他衣服，念叨道：“云野，你都十八岁人，见到虫子不会躲下吗？”
“靠，连虫子本体都没见到。”云野被云厘拽到门口，他正想发火，对上云厘敛笑，又闭上嘴巴。
云野手惨不忍睹，云厘着急着回家。她人已经迈出校医院门口，又折返和傅识则道个谢：“今天麻烦你，之后请你吃饭。”
傅识则嗯声，云厘正打算和他告别，他却忽然问道：“之后是什时候？”
“……”
此刻，云厘感觉自己像是碰到多年未见老同学。
大家礼节性地客气道“有空聚下啊”，而中间有个不识相蓦地问你：“有空是什时候？”
云厘被问个措手不及，敷衍道：“再和你约？”
“嗯。”他像是没听出云厘敷衍，抬眸和云野说：“你回去好好休息，这周课有不懂，在微信上找。”
对上他视线，云野点点头。
上车后，云野在坐垫上扭扭，找个舒服姿势靠着。
想起今天傅识则载他去校医院路上，两人交谈——
“云野？”
“啊？”
“你还好？”
“没什事。”
“嗯。”
过会儿。
“云野？”
“啊？”
“你觉得，和你姐还有机会？”
“……”
云野半天没敢出声，怕两边都得罪。
以前，三人相处时候，他常常能注意到傅识则会时不时看云厘，眉间冷漠会松掉，只余情愫。
虽然自己是个大灯泡，但能亲眼看见，有人这喜欢云厘，云野还是蛮开心。
而云厘给分手理由是傅识则没那喜欢她。
他当时想劝云厘不要冲动，但那个中午，云厘坐在床边，强撑着冷静，却直用手背擦着滚出泪水。
云野觉得，那就分开吧。如果云厘能更开心话。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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