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继续反驳,往后靠着,看着她,“那等酒醒。”
云厘看着他上扬唇角,觉得离奇,这是她第次见到他笑。
她无法忽视,他眉眼间无以名之情愫。
男人倚着吊床,后脑直接靠着绳索,并不害怕它晃动,耐心而又平静地看着她。
云厘难以承受此刻心脏临近爆炸状态,她把暖手球直接塞到傅识则怀里,忙乱起身:“要回去,你也回去可以吗?”
傅识则:“嗯。”
他刚要起身,云厘又说道:“你能晚两分钟吗?因为出来时候是个人。”
“……”
傅识则又躺回去,面无表情地嗯声。
云厘走没几步,又转身折回。
从她离去时,傅识则视线直停留在她身上,两人目光交汇,云厘不确定地问:“等你酒醒,今晚说话还算数吗?”
话里带着不自信谨小慎微。
傅识则简明扼要:“算数。”
云厘抿抿唇:“那你剩下这半瓶先别喝。”
就能早点醒过来。
傅识则用鼻音轻嗯声。
云厘觉得不放心:“给你带走。”
“……”
往回走路上,凛冽风让云厘找回些理智。脑中深藏想法在今晚得到印证——那些她怀疑过细节,可能都不是错觉。
他今天穿打底毛衣是纯黑色,昨天未曾见到。
他并非没有换洗衣物。只是因为她觉得好看,他才尝试不曾尝试事物。
他是穿给她看。
在这段感情中,云厘处于弱势方,卑微得不敢揣测他所有行为背后动机。
他刚才说话……算是承认吗?
云厘克制不住地弯起唇角,心里像打翻罐蜜糖。她拢紧外套,接近屋子时,她往回看,傅识则离她百米远,也停下脚步。
云厘插兜磨蹭会儿,忍不住走过去:“要不……们还是起走吧,被问就说在路上遇到就好。”
傅识则点点头,跟在她身侧。
在别墅门口便听见里面叫嚷声,云厘开门进去,陈任然脖子以上都红成片,估计喝不少酒。几人见到她们俩后不约而同地收声音。
云厘朝他们打个招呼,傅正初拦下傅识则,犹豫会儿,云厘没跟着,上楼后将酒瓶放在傅识则房间门口。房间里头还在放着音乐。
进房间,云厘背靠着门,等好会儿,听到隔壁关门声。
他也回。
躲在门后她好似看见他徐徐走来身影,幻想场景都足以让她心跳加速。仅仅是刚才半个小时,云厘过去两周郁郁不安都瞬间消逝。
云厘未曾想过,这段连她自己都不看好角逐,最终也可能得偿所愿。
在深海上飘荡个把月帆船,最终也看见岸边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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