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声:“爬……爬好呀,锻炼四肢能力,还不会摔跤,跟晨跑样,健康!”
秋蝉长嘶。
兴善寺内殿宇连绵,菩萨和金身罗汉各有配殿,月光清冷地打在大理石地面上,映出白霜花般冷光。
寻觅个殿,要翻贡品桌、检查塑像,趴在地板上寸寸翻找,更糟糕是,洒扫宫人偷懒,贡品桌下午全是灰尘乱絮。
自然,完全消极怠工慕声是不会趴在地板上这样找,努力工作推剧情凌妙妙第十次趴在冰凉地板上时,只恨自己不是个金属探测仪。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拍拍手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慕公子,你们捉妖人大阵仗见得多,这效率低下,想必是会被业内淘汰……就没有别简单点办法吗?”
她说着话,黑白分明眼睛却眨不眨地瞅着慕声袖口,以往那里存放有大把符纸,随便撕张出来,应该都比她趴地板好用。
只可惜黑莲花将手刻意藏在身后:“没有。”
慕声抬起来,脸色比平时苍白许多,月光下愈发显得两丸瞳仁黑得发亮。
凌妙妙微微哂,搬个蒲团来席地而坐,开始伸手整理两鬓精致簪花。
弓字褶白色裙摆站立时勾勒腰身,坐下去时却可以如菖蒲花瓣肆意展开,腰间十六片缀纱装点在裙摆间,每篇以金线绣着半开杭菊,倒映着流雪般月色。
论打扮上骚包程度,凌妙妙绝对不输给黑莲花。
慕声瞥她眼,果然先被她裙上月色吸引片刻,然后蹙眉:“还不接着去找?”
凌妙妙抬头望着他,两鬓细小青桔是最无邪星星点点,垂髻以碧色丝带扎着,露出白玉般小巧耳垂,杏子眼里映着水色:“累。”
月下人间少女,比平日多三分颜色,更多三分仙气,连这赌气似娇嗔,也容易令人怦然心动。
可惜慕声脸上看不出多少惜花情绪。他蹲下来,凑近她脸,眼里怜悯并着嘲弄:“这才找几间就累?”
她望着他眼,静默片刻,毫无征兆伸出手,慕声避闪不及,让她冰凉手结结实实地摁在脑门上。
“没生病呀……”她歪过头兀自疑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手腕几乎立即被擒住,他用九成力气,捏得凌妙妙骨头都快断,她强压痛感,咬着牙向下瞥,另只手飞快地反抓住慕声手腕。
她感到他手颤下,是被碰到伤口本能反应。
让她捏缘故,他袖口洇出丝丝血迹,湿漉漉触感沾染上她指尖,股淡淡甜腻弥漫在空中。
慕声没有躲闪,任她握着自己右手,左手仍然紧紧抓着她手腕,形成个相互僵持姿势。
二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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