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娇生惯养……”他目光落在她白嫩手上,水葱似手指紧紧按住他玄色衣服,对比十分明显,他语气顿顿,“就喜欢娇生惯养手帮洗衣服。”
“……”凌妙妙无言以对,半晌,继续认命地揉搓起来,“行,这就洗,你闪开吧,挡光。”
慕声还是蹲在石块上懒洋洋地注视着她。妙妙头发柔软顺滑,服服帖帖地垂在胸口,随着她动作微微晃荡。
他头阵眩晕,恍惚中有些褪色场景如片片雪花涌进他脑海,那个美艳如花女人卸拆环,像是世间所有平凡妻子,眉宇间满是沉静温柔。
院子里飘起雪花,她头上星星点点白,有许多落在她面前盆里,半天都不融化。
“娘,手冷吗?”
她抬起头来,笑得万物失色:“给小笙儿洗衣裳,不冷。”
那张脸……他眼前阵天旋地转,身子晃晃,被只手把扶住。
“怎回事,蹲都蹲不稳当。”凌妙妙手是湿,嫌弃揽住他腰,冰凉凉,她顺手在他衣袍上故意擦两下泡沫,这才悄悄收回手,闪着水光杏子眼里含丝调笑:“盆要跑,衣服要漂,你还要倒……就是活八爪鱼,看顾不顾得过来?”
他目光闪闪,避开她衣领下那块雪白肌肤。
妙妙早就习惯黑莲花突然变脸,继续洗她衣服,睫毛低垂,嘴唇满不在乎地翘着。
慕声忽然道:“……手冷吗?”
妙妙皱皱眉头,心里奇怪:“……不冷。”
“夏天嘛,玩水多凉快。”她抿唇笑,心里冷森森地接道,“要是你敢让冬天洗衣服……老子把盆扣你头上。”
慕声半晌没吭声,换个姿势,干脆盘腿坐在石头上。
“对啦,慕声。”凌妙妙有搭没搭地跟他聊天,“其实你衣裳也挺好洗。”
这骚包天换件衣裳,换下来几乎都是干净,还有股若有似无梅花香。那是他怀里气味,黑莲花连香气也要跟姐姐保持致。
“是吗?”
“对,只不过……”妙妙扯起件来给他看,“没有土,都是血……”她玩笑地望着他,“你以后少流血好不好?血印可比土要难洗多。”
他顿,竟然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今天凌妙妙,格外惹人亲近,不知到底是她手上拿着自己衣服,实实在在沾染自己气息,还是因为这溪水腾出雾气,柔化她眉眼。
垂下眼睫,恰看到颗晶莹水珠顺着她发丝滚落下去,眼看要无声地落在她衣裙上。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飞速接住它。水珠落在手心瞬间,碎成八瓣,顺着掌纹飞速蔓延开来,仿佛个最温柔不过亲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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