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话,其实憋在她心里甚久。
最起码,她以后就算被韩临风抛弃,也绝对不会要死要活。
情殇场,难过是定。
但越是这样,她也越要活出个人样子来,就像她说,人来这世间次不容易,怎能轻言放弃?这样信念,也是支持她熬过那段黑暗眼盲岁月信念之。
被这个昔日来自己府上卖香料小商人如此劈头盖脸地骂顿,渔阳公主第个反应自然是不能忍,挣扎想要坐起,可是她两日没有吃东西,身体实在虚得很。
落云早就命驸马府管事预备稀粥,这时她接过碗,端给渔阳:“将这个喝,才有气力骂人!”
渔阳公主想说不喝,却被苏落云将碗送在嘴边,结果闻着糜烂粥香,她忍不住喝大口。
落云这时又递筷子配粥小菜,腌渍入味芥菜叶吃上口就能勾起食欲。
渔阳这辈子都没有这狼狈地吃下碗粥,等她吃完,落云又亲自用湿帕子替她擦嘴。
渔阳呆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说着狠话,却行着温柔之事小女子,眼眶不知不觉间便湿润,她低低问落云:“你是不是也觉得当年执着错?”
落云如今不必忌讳她身份,说起话来也直得很:“虽然不曾解当时情况,可是也能体会到赵将军和慧娘为难。毕竟方家老二跟您当时比起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是也看到方二当初为难时,周围人对落井下石吗?你如今还问对错,显然是没吃够其中苦楚。”
渔阳算是看出这个女*商毒舌,只气道:“还以为你是宽慰!”
落云又喂她喝些水,然后道:“世间事都是有因果。你当初执念造成如今结果,自然要坦然接受。你这般饿死,难道要给将军留下趋炎附势,虐待妻子而死罪名吗?不是来宽慰你,是不让你继续种下恶果,再继续追悔莫及。”
渔阳听懂落云意思,也知道她如今刻薄话语下恨铁不成钢。
她推开茶杯,低声道:“母亲成废后,想见她面都不可能。父皇恨赵栋当初未能及时护驾,也不肯见。唯亲弟弟也因为谋反被幽禁。京城中旧友对唯恐避之不及。连昔日枕边人都骂是蛇蝎毒妇,不让归北来见。如今,臭不可闻,连自己都厌弃自己。先前那般对你,你为何还要来?”
落云坦然道:“你跟上将军恩怨,是你们事情,与何干?只知道在最无助时候,是您提携,给和弟弟能自立本钱。这番大恩,没齿难忘。眼中公主,直活得恣意,可不是现在这般消沉样子。”
听着落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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