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郎天下大业,她硬是狠心写。
本以为自己这做,裘振当更加爱惜她。
可是今日这嘴巴子,终于将曹佩儿装满浆糊脑袋震开条缝——如今,她算是无父无母,没有娘家依靠女子。
以前提提父亲名头,所有人都会让着她。可是现在父亲,已经被她自己扯谎“咒死”,她更不知父亲如今究竟身在何方。
再没人边骂她,边偷偷往她枕头下塞麦芽糖……想到这。曹佩儿哭意更浓,哽咽得不能自已……
再说裘振,可懒得管曹佩儿死活。她利用价值也差不多就是这些,他自然不会再费心哄人。
可惜韩临风先于他步跟那游山樾见面,也不知这二人详谈到底是什,而那神龙见首不见尾游山樾又不肯见他。
这来,亲疏差别立显。裘振直觉不妙——这个韩临风,当真是个扮猪吃老虎。而且他妈吃肉都不吐骨头!
想想那迁西粮草营铜墙铁壁营地,再想想自己后背火辣辣刀,裘振有如坐针毡之感。
再想想韩临风不知道跟游山樾密谋什,裘振浑身都难受,活似眼睁睁看着自家米缸里跳入只肥鼠,真是要生生将自己恶心死!
这个超脱自己意料之外北镇世子,也许会坏自己大事!
裘振越想越气,刻都不能等,只想马上弄死那厮!
此地是惠城,远离北线战火,晚上还有场烟花表演,这样松懈人心时刻,也正是行刺绝佳机会!
裘振不想再在战场上与这等劲敌鏖战,唯有快刀斩乱麻,走些旁门左道,才能免自己隐患。
只要韩临风死,他跟游财神说什就全都不重要。
想到这,他沉思会,挥手叫来属下:“今晚城里有春社祭祀,探子说那个北镇世子带着夫人去天宝酒楼看烟花。你先前在惠城安插不少暗桩子,看看在那酒楼里能不能安插进们人……”
属下听,有些直眼:“统领,这里并非北地,城内戒备森严,们就算是安插进自己人,若是行刺能得手话,只怕很难全身而退!”
裘振嘿嘿冷笑两声:“谁说要行刺?不是说晚上有春社烟花表演吗?硝石类,若是保管不好,难免走火……有人没有保管好硝石烟花,不小心炸天宝酒楼又关们何事?”
那人听,登时心领神会,论起这硝石爆破类,可是裘统领拿手好戏。
裘振想想,又吩咐道:“不过还是要备些后手。万突发意外,也好有些补刀。那个韩临风身手可不般,你们几个不是他对手……城外不是有暗堂子人吗?不要怕花银子,多雇佣几个顶尖杀手,让他们混入城里,务求今夜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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