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先生滞,仔细回想之前对话,好像真如这漂亮女娃子说,自己不小心,说漏嘴。
可他还不想认,干笑道:“惠城姓游,似乎就那位,难道猜得也不行?”
苏落云见这老者不认账,便又笑着道:“们要找游先生,是惠城茂祥钱庄东家,茂祥钱庄财大气粗。之前去惠城,曾经嗅闻到钱庄里有股子淡淡龙涎香味道,跟您身上味道是样。说明您曾经去过茂祥钱庄,而且呆着时间不短,以至于人走之后,仍有余香。若是般客人,无需在钱庄停留太久。您大约跟钱庄关系匪浅,又怎会不认识茂祥钱庄大当家呢?”
那位干瘦老者听这话,不由得抬眼看她眼,挑着花白眉毛道:“你居然能闻香识人,倒也有本事。不过去钱庄人多,难道坐会就都成东家?”
苏落云又道:“听闻游老先生儿子,患有痨病。而您身上除龙涎香,还有鼠牙草味道。这鼠牙草是治疗肺痨不可少之药……同时兼备两种味道人,凤毛麟角。不会是有这多巧合吧?”
韩临风瞟他断指又道:“游先生当年为戒赌,曾自断右手手指,不巧先生您似乎也没有小指……”
老者这次仰天长笑:“没想到老朽竟然满身破绽,就算扮成渔翁也蒙骗不明眼人!”
他再次抬眼打量这对璧人,也不再抵赖,只是望向韩临风:“敢问这位公子是哪个府上?”
韩临风沉吟下,并不打算公开自己身份,便抱拳道:“在下姓韩,是曹先生义弟。”
那老者眯眼看着他,突然干笑出声:“你摸底儿,也摸你底儿。你是北镇王世子,圣德先帝后人。”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位老先生大约是看到韩临风在钱庄里露出曹盛银票子,便迅速摸他底儿。
韩临风心知游山樾眼线遍布,人脉很广,他倒是坦然承认:“正是!”
这次老者没有再赶人,而是指指湖岸边处画舫道:“正好也要吃午饭,二位可否愿意抽空,与老朽共饮杯?”
韩临风并没有立刻答应。
不过游山樾心知他顾忌,只讪笑道:“尊驾不是在镜湖四周排布许多暗哨吗?难道是怕老朽捣烂船,淹死二位?虽然不是皇亲国戚,可是这条老命却比许多落魄门户子弟要值钱多!放心,可不会舍自己去害人!”
他这话说得极尽嘲讽,奚落韩临风这样落魄旁宗,还不如富可敌国商人值钱。
换成般人,早就闻言色变,咬牙翻脸。
可是韩临风听却坦然笑:“游先生言之有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先谢过先生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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