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苏彩笺事情,也给她提醒,她要早点给弟弟定亲,免得父亲起幺蛾子。
世子告诉她,说是过些日子,朝廷要外放出去批*员,若是有李大人保举,弟弟也会在其列。
等他定亲,外放立府,自可过自己清净日子。她爹手再长,也伸不到弟弟宅院立。
这话听得谢氏脸儿微微发紧。因为她这两天正琢磨着要将自己侄女给苏归雁相看呢。
毕竟这年轻翰林编修,前途不可限量,谁家不是争抢着定下?
可是苏落云这说,就是绝父母之命,指明她这个当姐姐要做主弟弟婚事。
若是以前,谢氏只怕要当场笑出来,教训苏落云不懂礼节,越俎代庖。
可是这谢氏嫁过来也有些日子里,多少解这位大姑娘才是家里真正话事人。尤其是她将苏彩笺母女,还有丁氏家捆来那出,着实是铁腕手段。
她说“横竖不能让别人顺心”可不是气话。所以谢氏也懒得再参和继子婚事,只陪笑着应下。
谢氏讪笑着应下后,便借故离去。
谢氏走后,落云立刻让人将谢氏用过杯碗统统扔掉。
她最清楚,被父亲和后母抛弃是什样滋味。
因为她和弟弟也曾经陷入这样无望泥潭。
幸好在片漆黑里,她带着弟弟挣扎着爬出来……
彩笺甚至努力下都不愿意,只是惯性接受别人安排摆布。只怕是那烂泥刚没过脖子,更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不过彩笺上轿子成婚那日,到底是发生意外。
前来接亲喜婆入屋时候,突然发现彩笺不见。
等丁家人家里家外找时,没找到新娘子,却等来官府衙役。原来那彩笺穿着身红衣,在两个丫鬟帮衬下,路跑到衙门口,敲鼓鸣冤,将姐姐给她写诉状给呈递上去。
那状纸陈情恳切,条理清楚,甚至触犯法条都标注详细,府尹倒也省事,只要验明所诉之事为真,便可当堂审判。
苏鸿蒙借口着苏彩笺已经从族谱除名,并非他族事,压根不想来人,奈何府尹传唤,必须到场。
待干人等到齐,自然又是阵扯皮。
最可恨是那丁氏,为以后在丁家好过,居然当场翻供,替丁顾才做起伪证,只口咬定女儿跟表哥私通,犯下此等丑事。
彩笺起初还对她娘亲抱持希望,没想到她竟然如此颠倒黑白,时也是万念俱灰,竟然突然站起,直直朝着堂柱子撞去。
苏鸿蒙看心惊,到底是自己女儿,若是死在眼前,心里岂能过意得去?
而且,他特别迷信风水——这身红衣,若是当堂撞死,岂不成冤魂厉鬼,怕是死也要缠死两家!
就在他有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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