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都没碰过。”
赵栋皱眉,复又说道:“若是世子喜欢,你可以来军营练习骑射。以你天资……”
还没等赵栋说完,韩临风微笑打断他话:“多谢驸马盛情,只是已非孩童,为何还要舞刀弄枪地打闹?如今太平盛世,驸马您也不必太紧绷心神……对,燕子湖上酒楼里佳酿醉人,驸马若有空,愿带着驸马起对湖畅饮……”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赵驸马冷声说没空,便转身拂袖而去。
韩临风脸上笑意渐渐转淡。他方才说那些话也是半真半假。
最真,就是挨罚事情。
当年他在兵营出风头,回去与父王炫耀,却被父王用藤条狠狠抽三十多鞭子。
犹记得当年父王边抽打边怒喝:“无知小儿,只味逞强,却不顾满府上下百余口性命!平日话,你都当耳旁风?记住!生在这梁州地界,吃喝玩乐没人会管你,可你若生出龙凤之心,想要彰显才干,那还是趁早寻条深河,跳进去再重新投胎去吧!”
那三十鞭子,全不留余力,若不是母亲当时哭着扑在他身上承几鞭子,父王很有可能当场就抽死他。
从那以后,他再未在人前骑马,练习刀剑……
等韩临风回到王府书房时,庆阳再也忍不住,小声道:“小主公,您向跟郭世子交好,为何今日却……”
他直随侍在韩临风身旁,眼看着小主公隐在角落,颗石子快速击中郭世子马屁股。
小主公虽然不与郭偃是同样人,但是毕竟在起吃喝玩乐甚久,并无口角,为何今日突然翻脸?
韩临风垂下眼眸,淡淡道:“忍他甚久,若只吃喝玩乐,倒也无伤大雅,没想到他竟然起侮辱良家之心,这样祸害无法无天,摔断腿,也能老实几日。”
庆阳眨眨眼,疑心小主人是替那位苏姑娘出头。
不过主子与那韩世子确没有什真切情谊。毕竟没见过猛兽与家犬成为挚交。
那郭偃不过是小主公在京城里醉生梦死障眼法子。
先帝忌惮魏宗帝支。在先太子那代开始,北镇王府儿孙都是韬光隐晦,夹着尾巴做人。而小主公这聪慧之人,更是深谙其道。
别看先帝前些日子痛骂韩临风顿,岂不知,处于韩临风这般质子地位人,被骂成酒囊饭袋,也好过被赞誉成栋梁之才。
陛下痛骂他顿后,过几日又给世子嘉赏,让他更方便吃请便是明证。
想到这,庆阳又觉得小主公不定是为那个盲女苏姑娘出头,大约是他是伪装久,实在厌烦郭偃这个纨绔,这才小小惩戒郭偃,舒展下心情吧?
韩临风看会书,觉得眼睛疲累,便独自信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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