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作都是刘淯派人在山下镇里画店买,谁也不会留意,就算被官兵查到,若是不知玄机,也看不出什来。不过也不知这人为谁……不过照画风来看,虽然略微有不同,却很相似……想来刘淯知道画者是谁,你若想知道,回京时候,问问他就是。”
崔行舟听到这里,眼皮都微微蹦。
与仰山开战之初,他子弟兵确折损不少粮草。当时他就疑心出内*,与仰山贼子里通外合,断粮草后路。
于是后来他亲自指挥围剿仰山时,也顺便整顿下内务,将所有粮草官律换下,又加盖几处障眼粮仓,才算是止消息外泄。
万岁曾经也收过这样画?那他可也认识作画“山鬼”?又或者暗中与鹰司寺勾结会是万岁?
想到这,崔行舟眉眼间都噙满寒霜。
他本以为刘淯在民间颠沛流离,当懂民间疾苦。可若是刘淯为除掉他,而如此煞费苦心,甚至利用倭人借刀杀人话,那也太不堪!
如今事情还没有定论,他不愿意下往下深想,将大燕九五至尊想得太过不堪。
只是时间,脑子里浮现着许多凌乱线头,需要慢慢梳理对齐……
不过,他倒是淡淡纠正陆大当家件事情,:“他如今已经贵为九五至尊,你不可再直呼他名姓。”
当初因为他吃醋,眠棠便哄着他,直说绝不再提刘淯名字。可是现在,女山匪陆文刚刚冒将出来,重现江湖,说起话,也是肆无忌惮。
崔行舟少不得要纠正下她,免得被有心人听做文章。
柳眠棠却洒脱笑:“你不说,都差点忘,如今已经是几年过去,切都不似从前,得道也早成仙。”
说完,她便起身,想要回转,可是走几步,见崔行舟依旧不动,只靠着桌子似乎在沉思着什。
眠棠便又回去拉着他手,将他拽回到寝室里去,然后两人相拥躺下。
今日他惊闻母亲染重病,本就心情不佳,如今又发现个“嵬先生”,想必夜都不能睡。可是明天他们还要赶路呢,眠棠倒是真有些心疼崔行舟。
初时,她虽然对他感到陌生,可是就算记忆不在,夫妻这久,那种生活诸多小细节上契合便足以叫人心安。
譬如他从来都没有问过自己,鹰司寺劫持她后,可有做什。
后来她好奇地问他,难道不吃醋吗?崔行舟却淡淡道:“你现在不是回到身边吗?所以他对你有何冒犯都不重要,无论做与没做,都不会让他活……”
这话听得眠棠眼睛晶亮,觉得淮阳王倒真是个不拘小节,顶天立地男儿郎。当然,她也不会定污名,只说鹰司寺为人倒是君子,对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