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眠棠在什地方。
听旁李妈妈说,夫人这几日有些乏累,加上今早清点货物后有些困乏,去厢房里睡下,连淮阳王来时,都没有起身呢!
赵侯爷这才讪讪起开书信去看。
可是这看不打紧,赵泉屁股像被烙铁烫般,扑棱从椅子上蹦起来。
坐在他对面崔行舟,不禁挑眉看向他道:“怎?”
赵泉气得面颊都红,直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说着便将信塞给崔行舟,自己则气得原地打转。
崔行舟低头看后,有些疑惑不解,但还是道:“这是好事,恭喜赵兄……”
赵泉此时全不见平日里吊儿郎当,只握紧拳头道:“跟她两年没有同房,有什可贺喜?”
崔行舟听闻此话,眉头也渐渐锁起来,不禁责备起赵泉:“这是君家事,你这般贸然给看信,岂不是有损……她清誉?”
赵泉此时都气炸,恨恨道:“她还剩个屁清誉!”
此乃家事,崔行舟真是不好多言,他身为好友能做,就是路给赵泉安排快马,快些回转镇南侯府,处理家里那档子烂摊子。
而赵泉之所以毫不避忌地给崔行舟看,也是知道崔行舟是口紧,他也不怕。
可是想到那封家信乃是毫不知情地母亲所写,还是副欣喜若狂口吻,赵泉就不禁阵恼火。
他此生最怕麻烦,想到若是他说出真相之后,家里鸡飞狗跳,哭闹不止情形,就有些回乡情切。
倒是希望路途上遇到蛮人山匪拦路,他身负些伤痛回去,那些人间俗事就都不会来恼他。
崔行舟挥手叫来人,命人立刻给他备马,安排着赵泉上路。
他也知道赵泉是个没主意,给他看信,也是希望他拿个主意。
所以临行前淮阳王对赵侯爷道:“你此番回去,切莫意气用事,更不能闹得满府皆知。若是月份小,你会医术,自己知道该怎办……你跟她虽然情浅,可她父亲乃是朝中阁老,都察院御史,若是闹得太张扬,他家脸上无光,你府上也难得清静。”
赵泉知道崔行舟是为他好,但是如今他气头上,只挥挥手,便气匆匆地上路去。
崔行舟送别好友后,便命侍卫紧闭城门,转身又回到药铺子。
只见小憩眠棠已经起来,鬓角有些散乱,面颊睡得粉红,副慵懒倦梳头样子。
她方才在厢房里隐约听到夫君跟赵先生在说话,可是起身时,发现两个人都不在。
现在见夫君回来,便问赵先生在何处。
崔行舟言简意赅:“他家里有急事,先自回去。”
眠棠愣,没想到赵泉走得这突然,便问:“他家里出什急事?”
崔行舟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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