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贺小姐患得患失,要死要活。如今不过打个仗罢,还非得与定亲许久未婚妻退婚,做足沽名钓誉噱头。你说那位廉小姐招谁惹谁?竟然这般可怜,好端端地被退婚……若是廉小姐,非在那王爷马前泼夜香不可!”
说到这里,眠棠心里越发来气,这个狗王爷最要命罪过就是带坏眞州子弟,竟然掀起和离才能上阵杀敌歪风!
真是叫人恼火!
只是她说完后,牛皮小帐里片沉默。等她抬头看相公脸时,发现他面色沉郁,不大痛快样子。
“夫君,你方才要与说什?”眠棠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
崔行舟垂着浓黑长睫,高挺鼻尖冒着寒光,冷冷地道:“水有些热……”
眠棠连忙殷勤舀水调温度,可是刚走过去,就被崔行舟把抱住,拉着她坐入他怀中,可是他也不说话,就是铁臂紧紧揽住她看。
眠棠微微闭合眼睛,从眯起眼缝里看他,羞涩道:“夫君……你在看什?”
崔行舟缓缓叹口气,低头附上她唇……
番亲热甜蜜后,崔行舟要赶在大营巡夜前赶回去。
出牛皮小帐时,他看见李妈妈正在不远处火堆上熬着肉汤,准备白日路上吃用。
如今渐往西北,天气寒冷,那肉汤浓稠就可使冻成肉冻,到时候切开分用,煮汤面吃也方便些。
李妈妈挨得那小帐篷近,时不时能隐约听见些小儿女嬉闹声。
如今出来灵泉镇,眠棠小娘子也无什反贼可钓,可王爷为何还有骗越有瘾头架势?
她疑心王爷是迷恋上柳眠棠美色,打算假戏真做。
也许在爷儿眼里看来,像柳娘子这样,既无强势父兄庇护,又孤苦伶仃人,实在是好欺得很。就算娘子以后发现被骗也求告无门,少很多啰嗦。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向来不沉迷女色王爷居然也存着这样心思。可怜柳娘子千里追夫,最后弄好,也不过是做个王爷军中侍妾罢,也不知将来战事结束后,那王府高门能不能容柳娘子踏过去呢!
李妈妈正准备长叹口气,没想到刚刚出营帐王爷居然先她步,喟然长叹声。
高大俊帅青年背手仰望满天星斗,似乎在思索着什军中难解军机要事……
崔行舟确在发愁。
向来做事当机立断他,方才在牛皮小帐里,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跟眠棠袒露实情。
最可恨是,在灵泉镇里,贺家商女无端泼他脏水,让这小娘子误会他是花心之人,若是此时再说自己欺瞒她事情,可就算是将浪荡王爷罪名坐实。
依着柳眠棠这等不管不顾脾气,立刻就能收拾东西坐上马车走人。
可是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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