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闷和醋意。
可是眠棠不知崔九心内曲折,略带得意道:“夫君不用担心,外祖父押镖闯荡江湖时,那些个毛贼还在吃奶,他老人家且有是办法整治这些拦路宵小呢!身为他老人家外孙女,倒是记住几样管用。不然个女流之辈,岂敢贸贸然上路?”
崔行舟知道她外祖父是个镖师,所以她会配护身迷药,倒也不算稀奇。
他不想现在跟眠棠争论接下来去处,只想让她快些把退烧药喝。
可是眠棠却味躲避,最后只缩在被子里道:“病得不重,多喝热水就可以。不必吃药……”
她当初病年,每日汤药不断,对于这类苦味真是有些敬谢不敏。而且她自觉病得不重,并不需要吃药这夸张。
崔行舟起初只以为她与他分别多日,所以心里有说不完话,可是后来才发现她是借故拖延,不肯吃药。
哄劝几次都不好使后,他终于发现眠棠这点心思,于是浓眉高高挑起,先自仰头喝口苦药,然后朝着缩在被窝里眠棠俯身而去……
眠棠生平第次知,原来还有这般喂药法子,可是这种羞煞人喂法真是叫人臊得脚尖都红。
所以被夫君以口相哺,喂口药汁后,眠棠主动夺碗,将那碗苦药饮而尽……
崔行舟却有些意犹未尽,只跟她说:“你以后若是不老老实实吃药,便这般喂你……”
眠棠低头用手指头抠他牛皮铠甲扣子,羞怯怯地道:“若不吃药,可不可以也这般?不然有些苦呢……”
从出眞州就直眉头紧锁淮阳王,此时此刻,倒是被这厚脸皮小娇娘给逗得露出笑意。
他漱口之后,便谨遵娘子意思,再次附身低头,与她真切地吻在起……
那天崔行舟并没有在她小帐子里停留得太久。
毕竟大部队在行军中,主帅不能耽搁在温柔乡里。
待得夫君走后,眠棠面颊就直嫣红。也不知是高烧缘故,还是害羞缘故。
只是想起方才与夫君缠绵那吻,这路来所有苦楚全都消散殆尽。
人都说西北穷山恶水,尤其是冬天时,更是叫人熬受不住寒地。可是有夫君在,再苦寒地方,她也要撑起个门堂。
前方路途依旧遥远,眠棠此时却能够在郊野呼号风声里,带着说不尽甜蜜,含笑入睡……
崔行舟虽然不能将柳眠棠带在身边,倒是派下可靠亲兵负责保护这支跟在大部队后面女眷残兵小队。
拉车马匹,也替换成部队里壮马,另外还配另外几辆马车,不叫眠棠跟丫鬟婆子挤在个车厢里。
眠棠那天喝药后,药性起效,睡得倒是踏实。第二日时,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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