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人雕塑般……”
听他这说,他身后几位锦衣华服男人便也朝着柳眠棠这边望,这看,可不是!这等姝色,在京城里也得算是出挑呢。
这些个男子旁若无人,语言轻佻,当真是无礼之极。
柳眠棠身后碧草听生气,正要冲过去嚷时候,却被她身后李妈妈把拧住胳膊,使劲钳住她,不让她乱喊。
别人也许不识得这位披头散发爷,可是李妈妈却见过!
绥王刘霈当年在京城风光无量,李妈妈跟随太妃入京时,在街上看过年少时刘霈纵马横穿街市,也记住这位皇子格外粗犷外表。
他如今做居士打扮,据说是在先帝爷去世时许愿,愿带发修行,为逝去皇兄抄录经书三年。
当时绥王哀痛先帝至诚至信,满朝上下皆是赞叹。如今看来,这位是酒色不误,依然是当年京城里豪横模样。
李妈妈认出绥王后,暗自替眠棠捏把冷汗,生怕她像前些日子那样,上去跟人理论,招惹大燕混账皇子。
不过柳眠棠被众男子当面品头论足,却连眼皮都没有抬,只快速转身,拉着贺珍从旁点心间子,顺着后门出去。
饶是贺珍也觉得方才那些男子有些孟浪,只气愤道:“哪里来,竟然这般当面无礼,对人品头论足。”
而柳眠棠则是因为先前招惹混子爬墙,心内忏悔替夫君惹祸,行事起来比较以往低调许多。
那几个人看就出身不俗,她能躲就躲,不给夫君惹来是非才是正经,是以微微笑,只跟贺珍另外约时间,再去饮茶。
柳眠棠原以为那遭人,不过就是在茶斋里偶遇次,不相干,避开就是。
她回转店铺后,将足金头钗拆卸下来些。反正是自家店铺,也不用像在商会里珠光宝气地撑起门面。
她只简单将头发松松打成辫子,再用根玉钗挽在头顶,任着细碎头发在颊边打旋,换上衣领子滚兔毛边儿宽松袍子,便坐在柜台边高脚凳子上开始点查货物,核对账目。
如此打扮,竟然洋溢出几分少女烂漫感觉,尤其是那蓬松绵软兔毛,衬得脸儿又细嫩几分。
那经常在这条街上走动,无论男女老少,路过玉烧瓷坊时候,都忍不住往店里望望,想看看这灵水镇里第等美人。
就在这时挂在店门口迎客铃铛响起。
眠棠微笑抬头迎客,不觉愣,只因为进来这位,居然就是不久前见那位披发头陀。
那男人进来也不看瓷器,径直往柜台上望。
待看清倚坐在柜台边眠棠时,那男人似乎也惊诧地愣下,双豹眼眯起,迟疑道:“你是这老板娘?”
秉承着来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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