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去,“秦栎,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秦栎望着纪厘微微颤抖纤细睫毛,心软又澎湃地塌糊涂。
他手搂住像树袋熊样恋人,手猛然扣住对方后脑勺,瞬间加深这个吻。
强势之中,还带着丝不管不顾野蛮冲劲。
纪厘不带丝毫害怕,反倒将他搂得更紧。
两人忘情地吻着,等到再度回神时,已经上下地跌倒在床上。
秦栎半撑起身子,盯着纪厘被自己吻又艳又诱唇,突然间有种说不出满足感,“厘宝,很开心。”
再简单不过字眼,竟也透着浓浓蜜味。
经过刚刚那遭,纪厘显然觉得没什可以遮掩,他试探性地含吻过秦栎喉结,“还有更开心,你要不要试试?”
秦栎怔两秒,恨不得直接将对方困在自己怀里辈子,但是嘴上偏偏还装成谦谦公子。
“后天就是电影节,怕你明天天时间缓不过来。”
纪厘不依不饶地搂着他,掺着半渴求和半撩拨,“可们已经好久没有那个过,你真不想要啊?”
大概是受到妖僧这个角色影响,秦栎总觉得此刻言行都带上令他欲火焚身本事,又勾又魅得不像话。
秦栎眸色彻底暗下来,“迟点你别哭着求饶。”
“你试试。”
……
……………[略]
事实证明,该哭时候还是得哭。
纪厘原以为两三次就是极限,没想到秦栎旦破开禁欲那条底线,就像是彻底变个人。
任他到最后怎扯着嗓子求饶,都难以遏制对方凶猛。
最后他累到受不昏沉睡去,等到迷糊再醒来时,说不上几句话又能被拉回到欲望无底深渊里。
纪厘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五点。
整个人腰酸背痛地像是组装起来玩具,稍有不慎就会彻底散架。
房间里已经没有秦栎声音,只有床头柜上杯水,以及水杯底下压下行字条。
——有个杂志拍摄是两个月前就约好,大概晚上七点结束。已经让客房服务送牛排上来,记得吃。(如果冷,你就重新再叫份,乖。)
纪厘记得自己睡意昏沉间,是听秦栎在自己耳畔交代过。对方大概怕他记不住,所以又在纸条上复述遍。
瞧着阵仗,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吃饱就溜渣男。
纪厘发现床被和自己身上都清清爽爽,很显然是秦栎已经处理过。
他将杯冷水灌下肚,直到缓解沙哑干涸喉咙,这才重新点份餐食。
酒店客房服务很迅速。
不到半小时功夫,又份新鲜出炉牛排大餐送上来。
纪厘边慢悠悠地啃着,边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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