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乱。
他刚准备上前,就见男人带来侍卫冲上来,毫不留情地挥剑将他扣在原地。
翁美妮整整自己衣襟,露出副反败为胜畅快模样,“端王,你可来得真够及时。”
秦栎藏在背后双手紧握瞬,这才朝着对方走去,“要不是皇后以自身为饵,让九皇子放松警惕,手底下侍卫又怎可能轻易得逞呢?”
九皇子?
陌生到可怕冰冷称谓。
纪厘注视着对面男人,眼眶以意想不到速度发红,茫然又怀疑地摇头,“王叔,为什?”
颤抖声线,让人轻易就分辨出藏在里面委屈和受伤。
不该是这样。
你分明说过,无论做什,你都会陪着?
以往即便是受点小伤,你都会第时间赶过来,怎会像现在这样站在敌人阵营,对无动于衷?
围观徐淼淼看着监视器里纪厘,暗自感叹。
青年在演戏时候,真有种特别魔力。
即便是句简短台词,旦配上他神态,就能最大限度地展示出角色本身情感起伏。
就像现在这样。
即便隔着屏幕,徐淼淼都感受到谢彦委屈,她心里嗷呜个不停。
——靠呀,才嗑天叔侄CP,就给她上演现场BE?这也太惨吧!
拍摄继续。
秦栎从宽大袖口里拿出卷锦布,气场十足。
“奉皇兄生前密诏,即日起立十皇子为太子,择天赐吉日登基。念在太子年岁尚幼,特命端王在旁辅佐、以保江山社稷。”
秦栎对上青年视线,脸上没以往温柔宠溺,徒增令人发寒厌恶,“九皇子,本王劝你立刻束手就擒,看在先皇血缘份上,和皇后可饶你命。”
手中长剑骤然掉在地上。
谢彦短促发笑,用力拔掉自己肩上短箭,剧烈疼痛将他拉回现实。他身形晃荡两步,疯癫般地哭笑两声。
挡在周围侍卫来不及撤剑,他身上又多几道红色口子。
谢彦比谁都清楚,自己手里遗诏是先皇临死前亲手给他写下,可那又如何?
他那‘渴望’那个皇位,不过是想护人周全。
结果呢?对方为权利,反手就能将他推下万劫深渊。
谢彦可笑地抹掉脸上泪和血迹,麻木地冲对面男人行礼,“……罪臣任凭王爷发落。”
话落,他就猛然呕出口血,跪倒在地上。
谢辰渊瞳孔颤,藏在袖口双拳几乎要抠出血来。
…
“卡!”
紧绷着脸色姚川总算松半口气,又趁热打铁,“纪厘,你发挥得很好,们再补几个镜头,秦栎,你们那边也要补几个特写。”
纪厘红着眼眶从地上爬起来,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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