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见徐千屿名不见经传,才来没多久便进内门,心中妒恨。又见沈师兄嘱咐,竟是叫她们教她梳头,不免啧啧。谁知内门师妹,还要人帮忙梳头呢?
这大,连头也不会梳。不嫌害臊。
二人相视,眸中闪过丝讥笑,面上却热情笑道:“小师妹,你坐下来,帮你梳头。”
谁知徐千屿站得端端,同说话姐姐道:“师姐自己先示范遍,看看就会。”
“那怎能行?”姐姐笑容凝,自是不愿,还欲巧言令色,徐千屿在她肩膀上压,她手上灵力磅礴,直将姐姐压得坐在凳子上,梳子也给她夺去。
张姐姐伸手去拿梳子,徐千屿将梳子举高,让她拿个空。
她忙给妹妹使眼色,妹妹在旁笑道:“师妹将梳子给姐姐,她才好示范啊。”
徐千屿低头把玩梳子,恍若未闻。
妹妹看着她截皓腕如雪,隐隐胆寒,感觉碰到个硬茬。
徐千屿将梳子转圈,将姐姐头上发簪抽,散下她头发,梳下。镜中姐姐面色扭曲下,强装平静。
这张姓姐妹都是术法宫弟子,笑里藏刀,梳子上被她们下法术,梳下便要挂下不少头发,前世她们便用这招激怒徐千屿,却装作不知她为何大发脾气。
徐千屿那时还小,又是剑修,直觉有异常,却看不出法术门道,生生吃暗亏。
眼下聪明反被聪明误,姐姐原想忍忍,教她梳两下,等梳子到自己手上,解开法术便是。偏生徐千屿梳下又下,就是不停,每当她想接过梳子时,徐千屿便换手到另边。
几次三番摸空忍痛,她忍无可忍,豁然立起:“有你这般欺负人吗?”
徐千屿却将梳子举起,将上面大团发丝拆下来:“师姐,你脱发有些严重啊。”
二人目光相对,徐千屿眼神冷淡如刀,张姐姐疑心她进门便看出门道,便也心虚。徐千屿转向妹妹:“你想梳吗?”
张姓姐妹变脸色,夺过梳子跑出去,不忘同沈溯微道:“抱歉沈师兄,实在是教不会。”
沈溯微进来,便见徐千屿抱臂坐在妆台前背影:“学不会。”
她语气短促,有些负气意味,联想方才二人悻悻神色,沈溯微略思忖,便看出端倪。
沈溯微走到跟前,听闻徐千屿不高兴道:“师兄,你不能帮梳吗?”
沈溯微顿,看向镜中倒影徐千屿脸,确认她说是让他来梳头。
他毕竟是持剑师兄,与帮少女梳头,乍看不能相衬。但她在境中,确实见过他挽发。他不是不会梳头。不过给别人梳还是头回。
徐千屿见他看过来,赶忙自己将头发拆,晃晃脑袋,叫乌发散下来。
叫人帮忙抹雪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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