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也不想再追问下去。
“这样吧。”徐千屿却已擎开剑,裁下自己窄窄段绯红裙摆,将他手腕拿过来,绕上两圈,系个结,“欠你恩情,以此为证,出去以后,必当报答,可以吗?”
沈溯微默然将手收回,红绫掩于袖中。
这之后,徐千屿又在客栈住日。
她觉得,师姐好像没有生她气,因为待她恢复如常,也没再提剑事情。
师姐同她大致讲赵家事,徐千屿也看见弟弟全貌——那个邪灵。那物在笼中发出呼噜噜低吼声。
笼子是小月看管,徐千屿抬头便见翘着兰花指,抚摸着头发小月。她看他会儿,道:“总觉得,你像位故友。”
阮竹清此时才注意到她对发髻,嘴巴微张,恍然大悟:“也觉得,你像位故友。”
个小小影子挤进来:“其实觉得你们两个……”
阮竹清低头,看向童女怯怯粉脸,乌黑眼睛,和头上根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也仿佛有些面熟……”
故友们块吃顿饭,席间徐千屿又看向小月,正看见他两手忙着剥蟹钳,脖子梗,向后潇洒地甩头发。
她断定此人肯定不是女子,十有八九是阮竹清。
徐千屿思维跳脱,她戳着米饭,忽然想到:那姐姐会不会也不是女子呢?
师姐待她,始终保持距离,没有寻常师姐妹无话不谈亲密,也有些瞬间,气质有种说不上矛盾。但她侧头看向师姐,她走路时步摇都不会拍动发髻,吃饭时举止优雅,几不发出声音。
若不是女子,想做到这点,会不会太难。
“看做什。”沈溯微道,“不是想回郭府?待吃过饭,送你回郭府去。”
“哦。”徐千屿将头扭回。
这日是个极晴天,街上人来人往,两面店招酒气熠熠生辉,来往摊铺主吆喝无数,有卖吹糖人、卖糖葫芦、卖云片糕。徐千屿和师姐并肩走着,徐千屿视线,便随着这些摊位飘来飘去。
“想吃?”沈溯微伸出手,捧把铜钱,“去买。”
徐千屿也不同他客气,往师姐手上薅,将钱搜刮干净,便跑开。
过许久她才回来,手上捏大把红绿,见沈溯微视线先落在这些糖上,再落到她面上,不由微赧:“是不是买太多……”
“但都买双份。”徐千屿侧头道,“姐姐,你看吹糖人‘八仙过海’,‘九色鹿’,还有这个糖蝴蝶,还有这个蜘蛛……你先吃哪个。”
沈溯微:“糖葫芦。”
徐千屿便分串糖葫芦给师姐。
沈溯微接过来,单看看,顺手插入境中。
徐千屿也不知道师姐怎吃得这样快,她理个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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