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吗?你直磨磨蹭蹭,以为你舍不得剑呢。”
虞楚看着桌上法器,有些恍惚。倘若没有小姐,即便是自己有这样想法,也绝不可能有勇气实施。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步步被推到眼下这处,从前想都不敢想登天之事,眼下竟触手可及。
这想,又含泪看向徐千屿,瘪瘪嘴,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感激:“小姐……”
徐千屿看她会儿,“哼”声:“姓小吗?”
虞楚睁大眼睛,分外惊喜,张张口,磕磕绊绊地吐出两字:“千、千屿。”
这二字出,眼泪滑落到腮畔,她把抱住徐千屿。徐千屿什也能没说出来,想说,似全在这结实抱中。
那没用银发冠,当晚捏在阮竹清修长手指间。
少年将它看又看:“佳品,人间上品,此等佳品,从哪得来?”
若不是少年看过来双下垂眼分外真诚,徐千屿都要怀疑,他是专程来捧她场。
“真好看?”
“好看啊。”阮竹清急道,“哎,你不觉得好看吗?”
徐千屿冷笑声。
她现在觉得,阮竹清可能是个傻子。
虽说她喜欢捉弄讨厌人,可若是那人太傻,次次中招,这游戏便索然无味。上世她朋友太少,能在她身边留下,多少有些记吃不记打,阮竹清就是其中个。
她待阮竹清,不能说是掏心掏肺,但绝对算得上两肋插刀,她从未骗过他,蒙过他,凡她有,都会给他份,但他还是被陆呦三言两语便套走。不是傻子是什?
反正她也赚够炼器所用灵石,又想起梦里“娘”给她教导,便觉无趣,将那蜡烛吹:“不卖。”
阮竹清见手上发冠被夺走,急道:“才买三个……怎突然不卖?”
徐千屿走回自己阁子:“想卖就卖,不想卖便不卖,你管得着吗?”
阮竹清路跟着她走,灯影晃动在他袍领上,他正色起来:“怎,不开心?”
徐千屿不理会。
阮竹清从窗口看着她,在她关窗时,把架住窗,笃定道:“你就是生气。”
片刻,又小心抬眼:“是……惹你吗?”
他自小锦绣丛中过,朋友众多,极擅长看女孩子眼风。前世亦如此,徐千屿若是不快,他总是第个知道。
“没有。”徐千屿垂眼。这世阮竹清除给她白送钱,倒也没做什出格事。她面无表情地看看手上银冠,“你喜欢这个?”
“喜欢啊。”阮竹清忙道。
“送你。”她自窗口丢给他,合上窗,“别来烦。”
阮竹清接住银冠,月下泠泠地闪着白光,不花钱白得,当高兴才是。再看面前紧闭窗,不远处漆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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