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你还不好意思啊？”齐溪看着顾衍
样子，有些想笑，忍不住嘟囔道，“好像之前在会议室里亲
人不是你
样。”
“那不样。”顾衍声音相当本正经，很有理有据模样，“那时候有点被冲昏头
，现在还是比较冷静理智。”
“这样啊。”
齐溪环顾下四周，今天正是周五，又早已经到下班时间，此刻大办公区里同事们都走没影，只剩下顾雪涵办公室关着门但还亮着灯，恐怕只有顾雪涵还在加班。
齐溪突然生出点恶劣心思，她故意凑近顾衍耳朵，轻轻对着他耳朵吹气道：“冷静理智吗？”
顾衍这下不仅耳朵红，连脖子也开始微微泛出点红，像是不小心掉进妖精洞里正直书生，脸非礼勿视坚决。
齐溪也不见好就收，顾衍往边上挪，她就也贴着他往他身上继续靠，直到顾衍身侧都靠上强，逃无可逃，齐溪才整个人把他给围住。
此前因为忙着妈妈事，又门心思扑在案子上，齐溪根本没心情想别，但如今……
不得不说，温饱思*欲这个话确实有定道理。
齐溪看着近在咫尺顾衍，望着他英俊又强装镇定脸，心里突然产生很多在这个时刻这个地点都非常不合时宜念头。
撩人不自知，可能说就是顾衍这样人吧。
他光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露出些勉勉强强拒绝和抵抗，就仿佛能勾得齐溪想对他做点什不好事。
齐溪也确实这样做。
她整个人都贴到顾衍身上去，声音轻轻地道：“不锈钢那个你别生气嘛，而且虽然不锈钢是硬，但心是软呀。”
顾衍像是找回点冷静节奏，他只看齐溪眼就移开视线，但嘴里还是忍不住控诉：“看你心软都是对别人，对心倒是挺硬，答应客户事情从来没见你忘记，答应总忘记。”
“心当然对你是软呀。”齐溪凑上去，快速地亲顾衍侧面下，然后拉住他手，往自己胸口凑。
“不信你来摸下。”
齐溪眼睛湿漉漉，声音里带点第次做这种事紧张和隐隐恶劣兴奋，她觉得自己像个拉着圣子堕落魔女，用轻而甜腻声音劝诱道，“真很软，左胸口这里，你要不要鉴定下？”
顾衍果然炸。
他动作激烈地抽回手，径自站起身，眼睛都有些被气微红，声音带点无可奈何忍无可忍：“齐溪！你在干什？！”
齐溪差点笑直不起腰。
顾衍样子看起来快要气死：“这里是律所！”
齐溪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嗯嗯嗯，所以刺激嘛，而且大办公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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