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王芙端起嫡母该有硬气,说话也分毫不让,只说香兰现在嫁妆,也是盛家出香兰自该得部分后,她这个做嫡母又主动贴补些。
不然话,香兰该得比现在还要少。
王芙虽然是嫡母,可是香兰并不算过继到她名下,自然不能按照嫡女规矩走。
若是林公子挑剔这个话,当初定下婚书时候,也是白纸黑纸写明,盛家更没有哄骗他说香兰是嫡女。现在再来挑剔这个,实在不应该。
这位舅舅也算是脸皮够厚,带着股外省人直率,直接问她:“听说前些日子,香兰小姐跟羡园县主表姐闹别扭,可是真?”
王芙向来是学话高手,就跟以前入宫跟嫔妃们应答般,老老实实地说着知晚教给她话:“岂止是闹别扭,简直扯破脸!您应该也知道,卢医县主原本不姓盛,跟香兰更是隔着几层。现在她不乐意香兰去打秋风,前些日子狠狠骂香兰,最近连们盛家门儿都不登。”
舅舅听,顿时急着撅起山羊胡:“如今成大人是升再升,文武皆是品,前途无量,这等尊豪亲戚,必须得牢牢抓在手里啊!盛香兰那是小孩子不懂事,王夫人您这大人,怎也不懂事?也不想想怎斡旋斡旋?要说,为求官这事,原本就不该香兰个小孩子开口,您身为县主养母,若是开口,她还好意思打您脸吗?”
王芙原先还咬不准背后撺掇这事儿是香兰自己,还是别什人。
现在听这位外省舅舅不见外话,竟是拿还没有成礼亲家母当傻子在使唤,顿时气得发慌。
她这言语也愈加不客气:“这样不见光事,怎撇下脸去求人?盛家上下几代清士,都是满门忠良,站着吃饭,可从来没有求后门要升迁。而且你嫌弃们家姑娘嫁妆少,也太失礼吧?盛家老太爷当年资助国库,散尽半家财,这是人尽皆知事情。至此盛家就是京城里有名清贫之家,哪里会给女儿拿出如山嫁妆来?”
这位舅舅脸上彻底挂不住,恼羞成怒道:“当初若不是你家庶女总是缠着外甥,哄得外甥花钱与她买东西,他这样体面公子何至于跟个庶女定亲?到如今,自家事情到您嘴里却成不见光?跟你这样人家结亲,真是倒搭个没完,来添破落户无底洞来!”
这话出,盛家族老立刻站起来。
盛家本家虽然没落,但是几代世家清流,岂容个外省狗屁乡巴佬污蔑?
领头族老当下便沉着脸对那位外省舅舅道:“们盛家姑娘是没人要?竟然容忍如此污蔑?你这话是何意思,若是想要悔婚,今日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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