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绣出自己成婚那日铺用,余下,就在京城绣房里,匿名交定银子定下就是。
而且做这类枯燥单调,又不容分神活,能分分她精力,缝上天,累得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能睡得快些,不用分神再去想盐水关冷风寒苦,烽火连天。
这些日子里,据说那董家人跟疯般,四处动员人脉,要在朝廷上咬死成天复。
香兰有次出去时,不巧看到董映珠,当场就被她毫不留情面痛斥骂哭。
她虽然在家里嘴巴厉害,可就是个窝里横,被董家人欺负,便哭哭啼啼地来找知晚告状。
知晚听浑不在意,边绣着花边,边说:“嫡母不是回来?你也少出去,在家里帮着带带弟弟妹妹,若闲得无聊,就邀请些要好姐妹,来院子里玩。”
香兰听这话,有些恹恹道:“你还当你园子香呢?死那多人,别人看你宅子都冒黑气……你也不请些高僧来做法事冲冲,真是可惜这园子……”
说完这话时,她盯着知晚手里红帕子看。
因为香兰来,她倒没有绣喜被,不过绣着大红巾帕,怎看也不像日常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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