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不心疼。”
知晚点点头,好奇地拿起粒海盐尝口,入口之后除咸味之外,另有种说不出涩味。
果然入口时没有贡县井盐那种细腻甘美,也难怪贡县能够家独大,占天下大半盐市。
当知晚将小院子打扫清爽之后,成天复也让人搬着行李跟着住进院子。
倒不是他不顾惜知晚名节,实在是此地鱼龙混杂,他不守在晚晚身边话,终是不能安心。
每日中午也都赶回院子,不过知晚看他忙起来有时甚至没有时间吃午饭,便早做好给县衙表哥送去,免得他来回路上耽搁时间。
虽然贡县美食甚多,但是对于从北边来人来说,在片麻辣之中也想吃吃慰藉心神乡菜。
此地并非京城,而知晚律对外宣称自己姓钱,乃是成天复远房表妹,毕竟她顶着盛家大小姐名号出现在这里就太不相宜。
不过在当地人看来,这就是成大人女眷浑家罢。
当地民风彪悍而务实,搭伙过日子男女比比皆是,更没有人有兴趣去扒扒成大人这位钱姓表妹底子。
知晚每天晨起后,便带着进宝,还有两个粗使丫头种田犁地,外加喂鸡,再出街逛逛街市,添置些家私摆设,中午又要给表哥送饭,以至于初来贡县日子倒也紧凑。
不过这成知县举动自有大把人关注,尤其是他在街上买宅子,又安置位美娇娥,乃是要长此安家架势。
自然有人打听他这女人来路。
那房牙因为没赚到钱,心里也是恼那个贼精八怪姑娘,于是舌头跟心都歪歪,只说那女子姓钱,大约是成知县姘头类。
这位成知县在贡县养外宅子事情不胫而走。
不多时便传到盐行会长岳魁耳朵里。
彼时,他正看着从京城里来密信,待看完之后,脸上露出丝玩味微笑。
他二儿子岳德维将理好账本子呈递给他,好奇地问道:“这个新来知县是个什来头?能让京城里慈宁王府和田家接二连三地给父亲您写信?”
岳魁眯着眼,冷哼道:“什来头?就是个在战场立些军功莽夫!年少不知天高地厚,得罪陛下,便想着在这里赚分脸面功绩。”
岳德维哑然失笑,晃着手指道:“就他?还将军?只不过被几个江湖客包围,就废只胳膊将军?”
这话出,旁坐着几个幕僚帮手也哄然大笑。那些茶楼折子本里讲述那些百步穿杨,力拔山兮将军,在他们这些老道江湖客看来,就是杜撰出来糊弄人。
大多是演绎出来烘托自己军功。不然这位骠骑将军怎到贡县,便狗屁都不是呢?
岳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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