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上心般,岂不是让人笑话?”
知晚笑着宽慰道:“凝烟心里有数,不会露出马脚。再说就算别人疑心,也只以为有意,又不会想到你头上。”
不多时,凝烟就回来,小声地附耳道:“打听到,这位是田家庶出四爷三儿子,名唤田德修。”
当听到那位几次邂逅年轻英俊男子原来是田家公子,得晴脸色变,原先少女怀春全都变成满心恶心,低声道:“说嘛?倒是跟他姑母个德性,浑身散着公狐狸骚味儿。”
知晚不由得笑,拉着得晴手道:“还以为你看上那位公子呢。”
得晴脸正色道:“跟田家沾边鸡蛋都不会吃个。就算真找不到男人出家做姑子,也不能往母亲心里添堵。”
知晚心里暗松口气,拍拍她手道:“你明白这点就好,也省得你哥哥跟你操心。”
得晴听也有感触,噘嘴道:“哥哥也是,自从解婚约之后,成天给张罗,前些日子还问是喜欢从文还是从武……”
说着,她神秘兮兮地贴着香桥耳朵说:“你注意到那个总跟着们出门驴粪蛋吗?要不是哥哥总是张罗,他应该也生不出那癞蛤蟆吃天鹅肉心思……”
知晚想想,立刻知道得晴说是哪位。
那位年方二十参军叫袁光达,长得奇黑,听说是成天复手下位大将,为人武艺高强,直没有娶亲。他曾经陪着得晴出门几次,好像还帮得晴上树摘几次风筝,便跑去问成天复,他能不能娶将军妹子。
也不知成天复当时是怎不伤属下自尊回绝。
得晴知道,既生气又觉得好笑,总是喜欢拿他逗趣。
知晚本正经道:“男未婚女未嫁,他觉得你好,便去去问你兄长也很正常。听表哥讲过,袁参军在战场前搏阵杀敌,可是响当当汉子,而且他入城里也从不吃喝嫖赌,只每日帮着表哥陪护们出门。你就算不喜欢他,也不必拿他取笑……再这不修口德,看谁敢娶你!”
得晴反手捏捏她脸:“看你说得老气横秋样子,倒好像比大许多样。按照出生月份,也是你要比先嫁才对,怎样?最近主母有没有张罗你事情?
知晚不以为然道:“又不急着嫁,男人哪有银子来亲切可爱?可不像你,嫁妆丰厚。若不努力些,将来嫁入婆家也没有底气,嫁妆丰厚些,自己腰杆子也要硬些。什时候嫁妆跟你样多,再找夫家也不迟……”
“天,那你岂不是要老死待在家里?”
刚刚走过来香兰听这话,立刻站着捂住嘴,又从旁桌子上拿起酒盏,赶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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